皇后提了一嘴花悦容,从容告退。
燕云恒拿了一本书,坐在窗下,看得极认真,只是老半天了,书页都没翻动一下。
已经有十来天没见到花悦容了,每日天一擦黑,他就换了黑衣,拿着剑去祭月台,美其名曰练剑,可心里那点小企盼能骗过旁人,骗不过自己。从前花悦容上赶子追着他跑,而他如临大敌的躲着,如今他想见她一面,她却突然没了动静,他有些不习惯,总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似的。
其实不见也好,他在心里叹气,那个异类本不该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的世界只有无望的荒芜,谁来了都不是好事。
燕云恒放下书,提起御笔开始批阅奏折。
绪洋觉得有些奇怪,他家皇帝这几日鲜有笑容,连话都少了,好像又变回了很久之前冷心冷面,没有一丝烟火气的燕云恒。那张脸不喜不怒,冷冷淡淡,除了政务,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他悄悄问单靖,单靖欲言又止,摇头叹气,最终一言不发。
皇帝讳莫如深,绪洋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侍侯,底下的小宫人见大总管这般小心翼翼,也越发谨慎,整个宸澜宫如水飞静河,宫人们进进出出,该干什么干什么,却悄无声息,静得让人心里发憷。连单靖过来,也不觉放轻了脚步。
单大人很矛盾,他担心燕云恒对花悦容动情,可看着燕云恒这样,又于心不忍,每日在帮与不帮间来
回拉扯,总是话都到嘴边,又无声咽下。他觉得,和情爱比起来,自然是性命更重要,他家皇帝命苦,这辈子与男欢女爱无缘,就这么着吧。
如此又过了数日,燕云恒连祭月台也不去了,每日不是批奏折就是与大臣商议要事,散了朝,连门都不出,坐久了便到后院练会剑。
月光如水,清辉泠泠,燕云恒练出了一身汗,收了剑正要回去,突然看了眼墙边。他记得有一日,花悦容就躲在那里,他起先不知道是谁,挥剑逼住她,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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