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他做了这个梦。他知道单靖的话是对的,拖得越久,越不好收场。可他总存了几分侥幸,觉得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似乎把这场捉迷藏当成了较量,就像猫捉老鼠,猫太笨,被聪明的老鼠逗得团团转,却始终没办法捉住它。
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虽不想承认,但真到了那一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花悦容?
他想起梦里的心慌,是一种陌生又奇特的感觉,好像比旧疾发作更让人难以承受,他不觉用手捂住胸膛,胸腔里的心跳平稳有力,很难想像会跳出那样的慌乱,他对自己说,不过是个荒唐的梦罢了,当不得真。
见帐内久久没有动静,绪洋轻轻叫了一声,“陛下。”
燕云恒把茶盏递出来,“什么时辰了?”
“时辰还早,”绪洋说
,“陛下还能再睡一会儿。”
燕云恒默了一瞬,“有件事,你去办一下。永寿宫里有个伺弄花草的杂役叫曹冬,你把他调出来,先在别处放上十日,再遣去灵秀宫。”
皇帝没说把人派给谁,绪洋也没问,但心里有答案。在某些事上,虽然燕云恒瞒着他,但他总能发现一蛛丝马迹,尤其是手帕事件,皇帝监守自盗,事后手帕到了花美人手里,让他感觉皇帝和花美人之间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关系。外头都传皇帝和花美人有私情,可皇帝一不叫花美人侍寝,二没有赏赐,至今花美人还住在破旧阴冷的灵秀宫里。若说没私情吧,两人之间又确实有种奇怪的关系。
绪洋猜不透皇帝的心思,也看不清这种关系的走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
他正要退出去,又听燕云恒说,“此事你不用出面,暗中叫人去办就是。”
“是,老奴知晓。”
绪洋把烛灯调暗,慢慢退到门边,抱着佛尘若有所思的出神。
他是皇帝身边的人,经办的都是皇帝交待的事,但他知道,这件事与其他事不同,这是皇帝的私事,也意味着皇帝对他的信任,所以绪洋决心要把事情办好,既不让人知道这是皇帝的意思,也要把人顺顺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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