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风声,无人应答。
她沮丧的坐下来,望着半空的月亮发愁,上哪去找临渊呢?时间不等人,弄不到面具,她们就是被嘲笑的对象。
祭月台附近不是没有禁卫,只是禁卫躲着花悦容,没让她看到罢了。
消息传到单靖那里,他却没办法再往上报,因为燕云恒在书房和苏献治商谈要事,他不好进去打扰,想了想,叫禁卫伏耳过来低语了几句,禁卫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重重的点了点头。
花悦容呆坐半响,想着燕云恒是不会来了,只好回去,刚下台阶,就看到一队禁卫过来,吓得她往阴影里一躲,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会,她探头一看,那队禁卫像被定住了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花悦容很是莫名其妙,难道是发现了她?可为何不过来
抓她?如果没发现,为何又不走?
他们不走,她也走不了,只能干着急。
那厢,好不容等到苏献治从书房里出来,单靖忙冲进去,见绪洋在,不好明说,对燕云恒使了使眼色,燕云恒还沉浸在政务中,没收到信号,见他冒失冲进来,不悦道,“越发没规矩了。”
单靖说,“臣有事要奏。”
燕云恒一愣,把绪洋打发出去,压低声音,“什么事?”
“小主都来小半个时辰了,您再不去,人可就走了。”
燕云恒摆出一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淡定,“走就走吧,朕今日乏了。”
单靖垂手道,“臣把消息带到了,臣告退。”
他转身出了宸澜宫,往黑暗中一扑,盯着殿门口,等了一会儿,瞧见口口声声说乏了的皇帝一身黑衣,手握玉笛,匆忙往祭月台方向走去。
单靖忍不住笑,这世上万物相克,总有一物降一物。
燕云恒走上祭月台,却没看到花悦容,以为她等不及已经走了,刚转身,却看到她缩在墙角里,手抱着腿,脸枕在膝盖上,已经睡着了。
燕云恒悄悄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睡着的花悦容像一只收起爪子的小猫,显得乖巧又无害,一绺散发垂在鼻尖上,在她一呼一吸间随风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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