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
后来的几天，顾繁星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打烊了。”
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店员小姐姐，同一句话。
莫凌辰也习惯性的在桌上放下三百块，不发一言一语，起身离开。
桌上，仍旧是他留下来的天价草莓和没人动过的咖啡和蛋糕。
他走后，草莓又被店员小姐姐们分了。
……
帝都的六月天气已经很闷热了。
莫凌辰觉得难受，在便利店买了一打冰啤酒，坐在路边一口气喝完才摇摇晃晃的回到莫家别墅。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领带也早已经被他扯得歪歪扭扭的。
走到别墅大门口的时候，他甚至刷了好几遍手指都没能把大门给打开。
最后，还是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将大门给刷开的。
莫凌辰顺着那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看去，虽然早已经知道是谁，却还是忍不住眸色一暗，倾吐着浓浓的酒气，道：“你怎么来了？”
“我好歹也在这里住了四年，我的指纹还在，我不能来吗？”
相比这四年，顾倾颜的声音突然就变得清冷了许多，不再刻意的讨好他，粘着他。
呵……
这样挺好。
谁也不欠谁了。
莫凌辰脚有些发软，整个人都靠在门板上，样子很颓。
因为逆着光，他看不清顾倾颜脸上的模样。
“我这几天没空，过几天，我会亲自上门跟你爸妈把话说清楚的，奶奶的那些股份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以后不管莫氏发展的好与坏，每年应该分给你的红利我一分都不会少给，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呵——
顾倾颜冷笑。
“没空？哈哈哈，我倒是觉得你闲得很，天天一下班就跑到人家楼下的咖啡店里坐着，又是草莓又是蛋糕，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这也能叫没空吗？莫凌辰，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到底是一副怎么高高在上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让人失望？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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