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够?”
“没想到季世美直接说自己确实还没闹够,并且质问方亨是不是派人去常州,让知府派兵来捉拿他们?”
“方亨当时一脸震惊,想着是谁把陈瑞之去常州送密信的事泄露了出去?怎么回答?方亨默默问自己。”
“撒谎搪塞,还是如实相告?斟酌一番后,方亨决定实话实说。因此他立马非常确定地告诉众人,建虏会连夜赶来江阴。”
“当时县衙门的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方亨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但他哪里知道,季世美他们的短暂沉默,是为了酝酿更大的风暴。”
“方亨还在此刻还在继续说他们夜闯县衙门,是重罪。快散了吧,免得再罪加一等。”
“却没想到,方亨话刚说完,季世美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早已准备好的一条布巾,勒住方亨的脖颈,问方亨是想活,还是想死?”
“方亨却说,任他们处置。季世美他们还是最后没胆量勒死方亨,便把他绑到一家客栈。”
“晚上亥时时分,方亨一个劲地哭喊着夏维新,夏举人,快来救救我。”
“季世美他们听方亨不停地呼唤夏维新救他,就威胁客栈老板,不许报信。若偷偷去给夏举人报信,就烧了老板的客栈。”
“客栈老板点头哈腰,唯唯诺诺,一个劲地说,不敢。不敢。”
“后来,方亨叫喊不止,把客栈里的旅客吵得睡不着觉,都起来开着门,站在走道上边议论边看热闹。”
“为了防止方亨趁乱逃跑,季世美决定把方亨押送到夏维新家。”
“而当夏维新看到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方亨,既好气好笑,又怜惜心疼。”
“夏维新和方亨都是读书人,看重的就是斯文、体面,而江阴北门外的那些不上学不读书的无知少年,竟如此轻薄方亨,使读书人斯文扫地,体面不存,心里不免有点愤慨。”
“他板起脸对季世美他们说,你们回吧。方知县就交给我了。”
“季世美他们答应了夏维新的要求,并且开口提出她的请求。”
“不过,他们有一个请求,就是请求夏维新说服方知县公开承诺:决不派兵来捉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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