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时,还听不少京官夫人说起过这事,说这龚大人和离后,长得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又是年轻的朝廷官员,竟然在和离后,连妾室也不要,青楼也不逛了,能为一个女子做到这个地步,真是难得。她们还说……”
“还说什么了?”顾横感觉这些官员夫人都挺八卦的,没想到因为龚鼎孳,自己成了八卦谈资,因而很想知道这群女人究竟还说了啥。
“她们还说,没想到龚大人还是个说到做到的痴情种!只不过他依然是个可怜的痴情种,因为他此生怕是都难以如愿了!”
听柳如是这么说,顾横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柳如是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在顾虑什么。
“如是,我们这么好的关系,你不必如此,尽管直说,无论你说的是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更不会怪你的!”顾横很是温柔地鼓励柳如是说下去。
“那好吧,我就都告诉你吧。因为眉兄,你现在已经是公主了,是振兴大明的大兴公主了,你应当今陛下,五年之内都不会婚嫁。但是……”
见柳如是又停下来了,顾横用鼓励的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柳如是只好继续道:“但是,眉兄,你现在年方二十四,正是花信年华,但这也是身为女子最后的美好年华了,过了这个年龄,我们女子都容易年老色衰,甚至连生育子嗣都颇为艰难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横问道。
“龚大人此刻愿意痴心等待,不知道再过几年,又会如何选择。”柳如是感慨道。
此时的柳如是,既希望顾横能有一门好的婚嫁,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离,但又希望顾横这一生始终没有心爱的人。
这样自己便可以方便永远陪伴在顾横的身边,顾横的重心将只有她自己的事业和她自己的知己好友,而不是相夫教子!
顾横并不知道柳如是的想法,只是道:“龚鼎孳什么想法,我们瞎猜什么,跟我没多大关系。我说过,我此生都不会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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