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李老伯答道。
李老伯随即又举了个例子,说有个叫陈四的,总共杀过四次,次次归情有可怜、其罪可疑的类,接着碰到了赦。他即将出狱了,天天跟他的伙摆设酒席,尽情歌到天亮。有问他以往的事情,他就桩桩件件地详细叙说,神情是那样洋洋得,好象是在我夸耀。
顾横听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神情很是悲伤!
没想到这个时候,李老伯也良心发现似的感慨道:“唉!污吏忍心贪赃枉法的事,是值得谴责。可是,一些好官也多把让死刑犯免去死当做功德,却不追究那些案件的真相,他们使好蒙受冤枉,也厉害得很哪!”
李老伯随即又道:“有些奸诈的长期关在监狱,同狱卒内外勾结,着实捞了些钱财。我年轻时听我爷爷说,有个姓杨的,因杀狱,每年都能捞到百两银。”
“后来,因为赦被释放出来。在外过了个,他感到寂寞聊没有什么事可,他的同乡中有个杀了的,于是他就代替那个同乡承担杀的罪名。原来按律法规定不是故意杀就定得长期关押,没有死罪。”
“他在牢房呆了一段时间后,遇赦,根据赦令减刑等待发配到边外去戍守。这人不想被遣送,托人写呈请求留在狱中,请求了好次,都没有得到批准,最终还是被遣送出去了。”
听完李老伯的故事,顾横很是沉重地问道:“李老伯,你们为何明知做这些是不对的,是要受到良心谴责的,却还是要做呢?”
“小顾,我其实也不忍心,但是周围的人都如此,我不选择和他们一样,也活不下去啊!狱吏与狱卒的收本就微薄。像狱吏,每年领到的朝廷固定发的银子只有六两,按金陵城般平民活标准只够四之家个所。”
“这还是在册的狱吏,不在册的就更低了,我们收这么低,多数人还通过各种关系,打通种种关节要来县衙当差。他们主要就是靠吃。”
听到这里,顾横对这明末官场腐败和狱吏与狱卒的残酷无情、暴虐成性有了真正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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