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厚德这会儿好像有些什么不对劲似的,整个人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sIR,您是想到什么了吗?”林峰好奇地问道:“对了,怎么不见任姑奶奶了?”
“唉,林峰,我问你件事情啊。”马厚德这会儿很是认真地盯着林峰。
“您说!”
马厚德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劳资我好不容易出现一趟,本来是打算好好挥的,可活儿都让你们干完了……我这,我这出不出来,有什么关系吗?”
“有啊!”林峰郑重地道:“您得主持大局啊!”
“可我的戏份都让任紫玲这丫头抢光了啊!”马厚德怒竖第三根手指道:“我还能做什么?!!”
“吃东西!”
“……”
……
……
“怎么样?”马厚德脸色凝重地看着同样也好长时间没有出来过的老秦。
当然,一般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情况,老秦都不会轻易出来的——毕竟老秦手下人可不少。
但是这次碰到的是无头的尸体,而且不仅仅无头,甚至上下身更加是被分开的尸体。
情节特别严重的情况下,老秦也就出来。
凶案现场。
“嗯……不好说。”
“不好说?”马厚德一愣,他极少能够从老秦的口中听到这种不确定的口吻……也就是说,相当的棘手。
“从身体的僵硬程度看来,目前只能大致推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的一点到两点之间。”
老秦半点没有不适地盯着正在现场装着尸体的同事,“但现场没有找到类似凶器的东西。另外,死者的身上除了两处是直接能够致命的巨大创伤之外,身上不少地方还有着各种大小不一的奇怪伤口……这些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噬咬的一样。但奇怪的是,每一种噬咬的齿印都不一样。”
“是老鼠之类?”
“有类似老鼠的痕迹,但还有更多不明的齿印。”
老秦皱眉道:“但真正致命的还是两道巨大的伤口。一个是断头的位置,一个是死者的腰部位置。我初步检查过这两位置的伤口。颈部的伤口参差不齐,像是被类似锯齿一样的东西给上下咬合之后扯断的,而腰部的位置伤口极为整齐和连贯,像是被极为锋利的利器在很短的时间内切割过去的。”
老秦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是先断头后截腰,还是先截腰后才断头……需要进一步的检验。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可以看出来一样东西。”
马厚德点了点头,神情异常的凝重:“不管凶手和死者有没有仇恨……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太过残忍,没准还有着心理方面的疾病。”
这时候。
“科长,马sIR,你们过来一下!”
老秦和马厚德连忙循声而去,只见一名取证员这时候蹲在了地上,“科长,我们在这里现了一些可以的物质。”
老秦顿时蹲下了身来,皱了皱眉头。
地上附着的是一些类似粘液之类的东西,而且已经开始便干,有些部分已经风干成了灰色的粉末状。
老秦用刮刀刮起来了一些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粘液,然后靠近嗅了嗅,接着他视线便循着这些液体痕迹一路看着过去,现一直延伸到巷子一下水道水渠口得的位置。
“那边的水渠看过了吗?”老秦问道。
“还没。”
“看看。”老秦淡然道:“这些液体,包括干了的粉末都采集一些,带回去。”
“知道了!”
老秦这才站起了身来,忽然看着马厚德,皱了皱眉头,“你很闲吗?一直傻站着做什么?”
马sIR……马厚德看了看自己的四周。
劳资……劳资真的很闲啊!!!!活都然你们干完了不是??!!!
……
……
每天三次,每次都那么的准时,并且每一次所带来的痛苦都是那种迫近相柳承受极限的程度。
这让相柳回想起来了数十年前误落会所手中,被来回切片研究时候的一些经历。
他无比痛恨那一段经历,可现在讽刺的是,也是多得了那时候的经历,才让他即使每天这样痛苦的来回三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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