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伙人对峙了片刻,对面的两个军官骂骂咧咧的回去,气氛再次变得缓和起来。
其实这种事情在边境线上经常发生,特别是现在领过颁布了一些政策之后让这些军官们更加肆无忌惮的索要好处,想要过去,就要按照他们说的做。
要么付出大量的财富,要么舍弃一些小小的尊严,想要什么都不付出也行,那就要有足够高的社会地位,或者力量。
社会这个词从它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从来都没有公平过,过去不会,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
在会驻扎点的路上,夏尔发现了身后有好几拨人跟着他,等他们回到营地时,这些人都没有离开,其中就有之前那个被打了一巴掌的女孩。
夏尔是一个公正的人,他让老乔把女孩带了过来,然后驱散掉其他人。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她脸上红肿的手印非常的明显,红肿里带着一些青紫,女孩有一头半长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一些面容,她跟着夏尔走到了公交车的后面,略微有些惊讶,因为这里有更多的女孩。
女孩们在几辆车的围绕中,坐在篝火吃着晚饭,与中午不同的“食谱”让她们倍感好奇,铁盒子里有一些麦仁和水,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块熏肉,干硬干硬的,把熏肉放在里面后盖上盖子放在篝火边上,很快就有一些蒸汽和香味从饭盒中涌出来。
夏尔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那个女孩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直到这时,她才开口说话。
“能……带我过境吗?”,可能是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但有颗粒感的声音却很好听,“求求你了!”
夏尔伸手从其他人那里接过他的饭盒,打开后里面的麦仁已经煮的软烂且膨胀了一些,大半盒的水几乎看不见了,干硬干硬的熏肉也变得酥软起来,加热后分泌出来的油脂掺和在麦仁中,散发着致命的诱人香味。
他嗅了嗅,笑问道,“这对我来说是随手之举,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偏头看向女孩,“每个人,做每件事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目的性,特别是在有可能损害我的利益时,我还要去做,你需要给我一个我这么做的理由。”
“那么我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