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超凡者,他寄居在法官的家中对对于某些人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他也不是某个家族的狗腿子打手,他们是平等的,甚至他拥有可怕的力量让他的地位还要高法官一等。
就算今天晚上他什么都没有做,法官也不会因为一个儿子就破坏了与他的关系,任何人都知道,在战争即将爆发的时候,力量比权力更可靠,也更重要,加上这里面有着伯爵府的影子,沙利夫的避让很真实,也很现实,当然也许他的避让是因为他真的不想用腐化物,谁知道呢?
赶到约定的地点时,阿尔佛雷德他们也才刚刚把人送进仓库里,仓库区就是这点好,足够空旷,也足够的“安静”。在这里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发现,并且仓库区负责管理工作的,基本上都是各个区域的帮派。
这些人,更好接触,也更好控制一些。
“没事吧?”,阿尔佛雷德问了一句,他总感觉那个追兵不简单,加上此时的夏尔赤果着上身,他已经能够发挥自己不怎么具有想象力的想象了。
夏尔摇了摇头,“没什么,人都老实吗?”
阿尔佛雷德点了点头,他推开了仓库的小门,脸上挂着一丝自豪的笑容,“放心吧,都很老实。”
夏尔进入仓库的时候这些人的确都很老实,他们被堵着嘴吊了起来,可能是之前他们猜测到了一些什么——第二辆车的笼子是向后开的,他们能够看见夏尔留下来了,韦德的一些猜测也让这些人心中有了希望,这让他们变得平静。
他们在绝境中开始胡思乱想的盲目乐观,在夏尔进入仓库的这一刻,之前所有的猜测和幻想,都被彻底的打破了。
夏尔抽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疲惫的感觉很不好,而且他心里有些事,此时的情绪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指了指开始挣扎的韦德,阿尔佛雷德的手下撕掉了堵着他嘴巴的东西,“谈一谈吧,老同学,圣徒会要你们如何颠覆艾佩达的?”
“你的父亲是法官,那么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一句话,‘不管是残暴的君王,还是贤明的君王,都不可能杀死每一个令他不悦的臣民(法不责众)’,你说的越多,你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就越小!”
夏尔看了看其他人,“这句话对你们也一样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