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壁垒的固化和封闭让这座城市死气沉沉,也让一些东西变得不那么合理,就比如说阿尔佛雷德和迈特福之间的地位差距。在夏尔来看,一个玩枪杆子的人会畏惧一个玩新闻的人,这很不正常,但它又是正常的。
阿尔佛雷德迈不过那道门槛,那么他对迈特福所做的事情,就会被当做一种愚蠢的冒犯,甚至是对整个上流社会阶级的挑衅,最后这会让大人物们团结起来消灭这个不安分的挑战者,避免他成为“错误的示范”,让他得到“正确的结果”。
不同的社会阶层对下一层社会的统治力令人感觉到可怕,如果夏尔不提升他乃至两个女孩在社会上的地位,就算有夏莉的老师保护他们,最终他们还是有可能会被迫答应做某些不违背他们原则,但也不会让他们高兴的事情。
比如说让使用夏莉的炼金术,这不会伤害到夏莉,却也足够让人不开心甚至是反感,特别是在她不想做的时候。
所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是很重要的事情,其他地方如何夏尔不太清楚,但也不会差太多,永远稳定的统治集团其实带来的并不是永久的稳定,而是不断增压的社会,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爆炸。
这也是人们为什么会对战争有所期待的原因,因为战争可以轻而易举的打破阶级之间无法跨越的沟堑,打破壁垒,重置社会资源和阶级。
不过在这之前,成为既得利益者,是每个人,包括夏尔都想要做的事情。只需要接下迈特福的赠与,他立刻就能欧再上一个台阶,为什么不答应?
当记者,和报社老板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迈特福是一个非常大方,也敢对自己下狠手的人,这种人总是值得人们去敬佩的。
且不管迈特福现在如何,夏尔找来了秘书女士,就是那个曾经给了他好几次甜头的女孩。
“波士!”,她今天穿着一件和白条纹的短袖职业装,下面套着一条很短的短裙,短到人们总会幻想一点什么,但却什么都没有什么的那种程度。
她的头发被她弄成一个球,用发卡扎在了头上,戴着一副黑边的眼镜,从她进门开始,就表现出了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这层还有空地吗?”,夏尔坐在属于迈特福的椅子上,“我需要一个新的办公室,这是社长先生的,不是我的。”
秘书女士很尽职的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份文档,走到夏尔的身边并且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打开,“这是我们的平面图,上面没有涂抹颜色的空间现在都是闲置的,随时都可以利用起来……”
秘书离夏尔很近,甚至她的腿都贴在了夏尔的胳膊上,略微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在夏天的确很吸引人,不过夏尔的目光很快就击中在了平面图上。
他挑选了一块稍稍有些大的面积,用手指点了点,“我要人尽快把这里装修起来,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好?”
秘书抬了抬眼睛,抱着胳膊很认真的思考着,夏尔突然间觉得作为一个职业女士的大宝贝一定很辛苦,因为这位秘书女士一思考的时候,它就快要被挤出来,宝贝的人生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