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好像是看到他们了。”江庭朝着那间寻常的酒铺望去,自己只当时寻常围观之人,可第二眼扫过去后便看到那两男三女身上皆是负伤,其中那两名男子看样子更是重伤昏厥了过去,寻常围观之人怎么可能会被牵连受如此重伤。
而此时白落花看到江庭朝自己这边看过来后也同样朝他望去。
结果四目隔空相对,最先败下阵来的竟是是行走江湖多年阅历无数的江庭。
江庭抿了抿嘴角,光看这一份气魄就足以称得上是姬歌的伙伴了,就更别提那名女子腰间悬系着得那枚玉佩了。
正是当初姬公子从不离身的物件。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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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环顾了四周一眼,动作隐晦地朝他们招了招手。
车厢内的裘璎珞也探出头去,朝着师父所望方向看去,结果她率先看到的不是腰系姬歌玉佩的白落花,而是手握一柄雪白长剑的初见画像时便被其惊为天人的百里清酒。
而远处的百里清酒察觉到那处道目光以后同样朝马车这边看来,结果便看到了探出头来的裘璎珞。
裘璎珞咬了咬嘴唇,面色平静和善地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走吧。”白落花看到这一幕以后心中讶异,果真如姬歌所说的那般车上之人会对自己招手示意上车。
“清酒。”白落花转头对着百里清酒眨了眨眼,点点头说道。
已经会意的百里清酒点点头,随后便用手中的拂雪轻轻在地上划出一道印痕,继而转身离开。
转瞬间在那道印痕之上便突兀生出一道足有半丈之后的高大冰墙,将一些人的视线彻底地阻隔开来。
“天相境?!”察觉到百里清酒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灵力波动以后,裘璎珞与江庭两人不约而同地惊讶出声。
江庭哑然失笑,这才明白过来那夜姬歌即便是对上天相境的张不扬为何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现在看来自己当真是如同井底之蛙了。
这么年轻的天相境,即便是在那座录天城中也能够称之为年轻一辈第一人了,想来之前腰系姬歌玉佩的一身英气的女子也应该是天相境了。
白落花背负着青奉酒快步掠至江庭身前,后者对其点点头,白落花便一个跃身便进入了马车。
云生玲珑搀扶着晏晏走到江庭身前,对其点点头,而后带着昏厥不醒的晏晏上了马车。
江庭特意在那名容貌还稚嫩的少年晏晏身上多看了一眼,继而为之动容。
那名背负着巨大剑匣的少年人身上足以致命的伤痕就有三道,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也有十几道之多,这还只是他简单一眼所看到的。
这些伤痕比起他行走江湖多年所受的伤都多的多。
他不明白这名少年在此之前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惨烈战斗,他难道不是没有丁点灵力境界的“凡夫俗子”吗?
最后则是一人的百里清酒。
江庭看着缓缓走过来的百里清酒,这般人间绝色的女子之前自己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未见到过。
江庭一介修士,也不是附庸风雅之人,但他只是看到了百里清酒的容颜,便想起了录天城中那位大文豪的让人拍案叫好的诗句,“轻云之蔽月,回风之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