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的话一出,便在敛兵镇地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且他最后的那一句“可否”是在问谁?是聚拢在镇抚司署衙上空的数十名天相境造化境的练气士?还是敛兵镇地的掌权人比如城主府中的那位?
“奉酒公子,此事我们还是要劝你多加考虑一下。”一名造化境身佩长剑的男子拱手说道。
对方毕竟是龙族中的天才人物,即便自己不畏惧眼前的青奉酒也要顾及到他身后的龙族。
而且听说镇抚司的指挥使满天钧与他的关系好像也不简单,不然他怎么可能出现在镇抚司内。
“哦?难不成我这般做你们还不乐意不成?”青奉酒嘴角勾笑,看了眼身旁极为温顺的白龙,说道。
“怎么会呢,将这么浩瀚的武道气运拱手相送于他人不说他们,就将我都佩服奉酒公子的胸襟气量。”那名男子指过众人,嘴上堆笑说道。
“只不过现在奉酒公子可不是身在龙族,所以做事万般不可随心而为,要掂量掂量后果才好,特别是在敛兵镇地这一块,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归是没错的。”那人将手指顶在剑鞘口处,笑着说道。
“我听明白了,你是在威胁我。”姬歌抱臂环胸,眼神戏谑地说道。
其实佩剑男子以及这数十名天相境造化境的练气士这般阻拦,无外乎就是敛兵镇地内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淬体修行只是小道,而灵力修行当为大道,当然这一条放在洪荒古陆任何一域上都适应,即便是向来以肉身强横霸道著称的魔族与妖族,他们的修行也是以灵力修行为主。
而在敛兵镇地,练气士可以说是打压的淬体武夫最严重的地方,可以说踏上淬体修行一路的武夫在这里除非是修行出了那具金身,不然只怕永无出头之日。
而这一点,自从姬歌刚刚过了那道城门,孟万斛便有跟自己说过。
“奉酒公子严重了,威胁谈不上,只不过是想让公子你三思而后行。”那名佩剑男子手中的长剑出鞘了一分。
霎那间在场的所有练气士都听到一声铮鸣之声。
一点剑意千川渺,两袖白云万仞遥。
若是眼前的青奉酒当真要把这浩瀚的武运馈赠给镇地内的上万名武夫,只怕这些个淬体修行的武夫肯定会迎来一个大年岁,届时练气士能不能够再稳压他们一头还真得说不准。
这种事,绝不能够让它发生。
“本公子做事难道还需要你来指指点点不成?”姬歌眯缝着眼睛,霸道说道。
“确实不用。”佩剑男子闻言手中的长剑又出鞘了一分,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只不过眼中杀意毕露。
“奉酒公子莫不是以为仰仗着咱们的指挥使满天钧满大人便可以在敛兵镇地内为所欲为了吧?”佩剑男子笑呵呵地说道。
姬歌闻言低头看了眼镇抚司内的那道身影一眼,嘴角勾笑,“难道不是吗?”
“你这般想可是不对的。”佩剑男子将手中的长剑指向姬歌,“最起码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旋即他一剑递出,霸道无比的剑气化作一条蛟龙裹挟着被他积蓄了许久的剑意朝着姬歌袭杀而去。
佩剑男子看着那道凌空而立的白衣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以为自己堂堂一造化境的修士与他在这说了这般多的废话是为何,其实自己是一直在积蓄剑意。
姬歌对于这道袭杀而至的蛟龙剑气神色没有丝毫的恐慌,好像笃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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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势如虹的剑气指定不会落在自己身上一样。
镇抚司中的满天钧看到这一幕后低声骂了一句,既然他自称是青奉酒,那自己这做叔叔的便没有理由不替他出面,即便知道上头的青奉酒是假的,可架不住其背后站着的宁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