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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秋千的少女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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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徐将军请到房间后带上桃木剑和帆布包就去了小雪房间。我敲了几下门后说:“雪儿,你睡了嘛?”。过了一会小雪开门了,可是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纱。我连忙回过头去说:“雪儿,你先穿好衣服,我有事跟你说。”。雪儿:“道长改变主义了嘛?”。我:“不是的,我有一件坏消息要告诉你,你先把衣服穿好。”。雪儿:“道长为什么不愿意看我,难道雪儿很难看嘛?”。我:“不是的,雪儿姑娘。总之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院子里等你。”。

我急忙快步走向自己房间,然后对徐将军说:“你先不要出声,待时机成熟了,你再出去。”。徐先钦:“道长,到底为什么?”。我:“我现在也不敢肯定,只是怀疑而已。你先配合一下!”。徐先钦:“好,一切听道长吩咐!”。安排好徐将军后,我就到院子里等小雪了。过了许久,小雪穿好衣服过来了。我:“雪儿姑娘,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小雪:“道长请说,是不是我们永远都出不去了?”。我:“这个我不知道,我刚才去了那棵槐树那里,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徐将军的魂魄,你的前夫,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小雪:“死就死了呗,反正我已和他不再有任何关系!”。我:“雪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你和他在一起一千多年了,感情总是有的吧!”。小雪:“道长,雪儿和他并没有丝毫感情可言。”。我:“好吧,那你知道仙儿姑娘嘛?”。小雪:“雪儿不知,道长已经有雪儿了,难道还要再找一个仙儿嘛?”。我:“雪儿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你是自由之身。我们没有儿女之情,我当初救你是因为我不忍心你受到家庭暴力的危害,所以才解救你的,是你想太多了。”。胡雪:“道长站的对雪儿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没有”。胡雪:“那雪儿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我:“好吧,你打算怎么死?”。雪儿:“你竟全然不顾别人的死活,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行了,别再演戏了!你到底是谁?”。胡雪:“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你的身份,当我告诉你徐将军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你表现的是那么冷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胡雪!所以我后面的话一直都是在试探你,而你却一步一步的走错,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不是胡雪。你到底是谁?”。胡雪:“果然是得道高人,这样就被你给认出来了,你认识的胡雪已经死了,在你眼前的才是你修道路上的伴侣,我们其实是上天注定的要在一起的,你是逃不掉的!”。我:“那倒未必,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仙儿,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但是这里一共只有五人,你、胡雪、徐将军、肖抱珍和我,所以不难猜测你的身份,现在就看你敢不敢真身面对?”。果然被我猜中了,眼前的胡雪根本是仙儿假扮的,在被我说中之后,她右手衣袖一挥,一盏青烟升起,烟雾散尽后一身青衣,身材婀娜,长发飘飘的美女出现了,虽然她很漂亮,可是跟胡雪比,身上似乎少了那么一点仙气。仙儿:“道长真是好眼力,可惜的是我们不同道,要不然,我们真可以做一对鸳鸯情侣。”。我:“没想到古代人也这么开放,你这番话让我有点不适应。”。仙儿:“道长看我漂亮还是胡雪漂亮呢?”。我:“我给自己算过命,现在还不是我经历情劫的时候,不过在我看来,漂亮只是外表,普通人再漂亮,百年以后还不是一样白骨一堆,真正的美是遵循自然之美,是大道之美,你我同属道门,本质上也是同道,只不过门派不同而已。仙儿姑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回头是岸,人生该有个终点,要不然不是完整的人生,更谈不上完美的人生!”。仙儿:“道长可知道回头无岸之说?走的太远,再回头依然看不到起点了,何来回头是岸!”。我:“果然是道不同,不过我依然相信仙儿姑娘是讲道理的人,还请仙儿姑娘告诉我胡雪再哪里?”。仙儿:“道长这么聪明,何须来问仙儿,不过仙儿的使命是留道长在此修行,既然留不住,也不会留给别人,道长,我们来日方长!”。说完后她又是一阵青烟消失不见。

刚才仙儿说过,我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胡雪再哪里?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应该还在玉佩里面,可是她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也不在出现了呢?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徐先钦,并向他详细询问了一些关于仙儿的事情。原来这仙儿真不简单,她虽和箫抱珍是师徒名分,可年龄却比箫抱珍要大很多,并且她的法术高强,能隔空取物,能变化成他人模样,以我看来,仙儿绝非人类,现在面对箫抱珍和仙儿两大劲敌,我根本没有出去的希望。我不能死在这个地方,我要回到我的世界,去追求我要的生活。

眼下耽误之际是找到雪儿,我问徐将军:“你想不想救出雪儿?”。徐将军:“道长,我活了一千五百多年,唯一的亲人就是雪儿了,只要能就她,我宁愿永不超生。”。我:“也许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一切天注定,我们看上天是怎么安排的吧!”。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我只能赌一把了,我取出宝剑在左手上划破一个切口,把血滴在玉佩上面,玉佩顿时发出了耀眼的白光,我告诉徐先钦:“现在能不能救雪儿全靠你了,你时间不多,只有一个时辰,我送你到玉佩里面,无论是死是活,请你一定要将雪儿带出来!”。徐将军答应我之后,我马上念动“三清咒”将他送到玉佩里。而我只能在外面无奈的等待着。

在徐将军进入玉佩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各种出去的办法,只有两条路可以出去,一是打败箫抱珍;这个结界是他生成的,也只有打败他才能破此结界。二是通过仙儿,希望用大道真情唤醒仙儿,让她带我出去。打败箫抱珍我是不抱什么希望。也只能试着去说服仙儿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徐将军抱着雪儿出来了。徐将军哭了,我看到雪儿闭着眼睛,然后我用手指放在雪儿鼻孔下面却没有感觉到有呼吸,看来雪儿也已经遇难。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几乎崩溃。我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徐将军含着泪说:“道长,请你救救雪儿吧,像我这种孤魂野鬼,地府都不会收,我不想看着雪儿像我一样也做个孤魂野鬼,求求你想办法救她!”。我哪里不想就她,可是我实在想不出办法,如果能救的话,我早就救她了。我看着雪儿的身体仿佛她还活着一样,从她身体里还有一些灵气流出,想必是玉佩里的精气一直在保护她。徐将军已经哭成了泪人,我也想哭,可就是流不出眼泪,看着徐将军这么伤心,我心里更加的无助。

我在看徐将军的时候突然灵机一闪,也许雪儿真的没死,因为我只看到了徐将军的魂魄,并没有看到雪儿的魂魄,如果雪儿真的死了,她的魂魄应该会过来跟我告别的!我把这事情跟徐将军说了,徐将军听了以后才止住了眼泪。徐将军:“道长,雪儿的魂魄到底在哪里?”。我:“有两种可能,一是在箫抱珍哪里,她留着雪儿还有用,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玉佩里的灵气在保护她的魂魄不出窍,让她的魂魄处于一种休眠的状态,可是我无法看到她身体里是否还有魂魄在里面。”。徐将军:“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有到是有一个,不过真的有可能让你永远无法超生。”。徐将军:“道长请说,无论什么办法,只要能救雪儿,在下都愿意付出”。我:“你要想清楚,如果失败的话,你连做孤魂野鬼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是魂飞魄散!”。徐将军:“道长请说。人世间我已不再留恋,即使魂飞魄散,我也是心甘情愿!”。

在现在看来,徐将军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鬼啊,人死了以后真的反差那么大吗?现在只能一试了。我:“有一个办法就是你的魂魄进入雪儿的身体,如果雪儿的魂魄就会被激发醒来,一个身体是不容许有两个魂魄的,这样虽然可以救醒雪儿,可是你和雪儿的魂魄可能会争斗起来,有可能会有一个魂魄死伤!”。徐将军:“多谢道长,在下愿意一试!”。我:“好吧,我替你护法,一旦你在里面有差错记得马上出来,如果你被灵气所伤,出来的及时的话,我还能救你,如果出来太晚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徐将军:“好吧,如果我有什么差错的话,记得以后要照顾好雪儿!”。我:“你放心吧!”。

徐将军的魂魄就这样进入了胡雪的身体,刚进入不久,胡雪的身体就出现了剧烈的抖动,看来雪儿的魂魄确实还在。我马上焚香,希望雪儿能回来,我在靠窗的书案上点上了香炉,这时胡雪的身体站立了起来,两脚不着地,径直的飘向房外,我赶紧把她拉住按倒在地上,然后疾呼徐将军快点出来。雪儿被我按倒在地上后就停止了抖动,两个眼睛开始发出异样的光芒,我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就被她一脚踹到了房顶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这叫一个痛啊!胡雪的身体站立了起来,我看到徐将军的魂魄想出来,但是被光芒又给拉了回去,徐将军明显有很痛苦的表情。我急忙拿出一道镇鬼符往胡雪的额头上一贴,徐将军就迅速的从胡雪的身体里飞出来撞在了墙壁上。胡雪这时候也恢复了理智。徐将军的魂魄倒在地上若隐若现,我也摊到在地,很难再起来了!

胡雪:“道长,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好像是雪儿的家?”。我:“先不管我了,赶紧救徐将军!”。雪儿将我和徐将军分别扶起来,我看到徐将军的魂魄时隐时现,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我对徐将军说:“将军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念往生咒替你超度!”。徐将军好像拼尽了最后的力气说:“来不及了!记得帮我照顾好雪儿!”。话刚说完,他的魂魄就一点一滴的消失了!

看着徐将军的魂魄一点一滴的消失,我和胡雪都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胡雪打破了沉静。胡雪:“道长,自从那日我被玉佩外面的一道雷电击昏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先夫会出现在此,而且我们都是不死之身,为何先夫的魂魄会烟消云散?”。我:“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说!”。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胡雪说了一遍后就打算去找徐将军的尸体,好让他不要暴尸荒野。在路上我一直在想,原来一开始我挨的一掌被玉佩挡住了以后为什么会是一道雷电呢?他用的明明不是***,这倒是让我想到了道教的一个圣物,那就是雷击木。万物皆有灵性,草木也不例外,如果是修行得道的树木或者是竹子被雷击中后,那它就成了道家的法器,雷击木尤其以枣木和竹子最为罕见。然而箫抱珍那一掌竟然有如此的厉害只能说明他确有此物。看来高人就是高人,肯定会有一两件法宝,或者更多。

快到槐树哪里的时候,我们停住了脚步。我从包里拿出黄纸写上徐将军的生辰八字,然后折成纸鹤,我把纸鹤放在雪儿的嘴边,然后让她吹一口气,纸鹤就飞出去了。顺着纸鹤的方向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徐将军的尸体。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眼睛还是睁开的,雪儿看到后依附在我肩膀上不敢再看,我让她回到玉佩里面后就开始在地上挖坑。

在挖坑的时候我在想,我以后该不会暴尸荒野,连一个埋葬我的人都没有吧!希望不要这么惨。我感觉到我后面有人,于是回头看过去,原来是仙儿。我:“仙儿姑娘,如果是你,你愿意杀害一个和你相处了一千多年的人吗?”。我边问她话边干活,因为仙儿对我来说暂时没有多大的威胁。仙儿明显被我的话问道了心坎里了,因为她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继续问她:“你也是来为徐将军收尸的吗?”。仙儿:“仙儿是来跟踪道长的,家师算到道长会过来,只是见道长来了却不见家师,所以派我来跟踪你。”。我:“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仙儿:“我也不知道为何,只是看到你如此行径,有些感伤!所以就告诉你了。”。我:“仙儿姑娘果然重情重义,待我埋葬了徐将军后再向姑娘请教一些道术上的问题,你师父不是想我在此修行嘛,那我们今晚就开始吧!”。仙儿:“道长你想通了?”。我:“是的,以后要多请姑娘指教了!”。

我埋葬好徐将军后就坐在地上为徐将军烧一些纸钱。我招呼仙儿姑娘一起坐下探讨一下道术。待仙儿坐下来后我问她:“仙儿姑娘,你可知道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仙儿:“生命的意义当然在于得道升仙、长生不老了!这还用问?”。我:“得道升仙、长生不老后还会有什么追求吗?”。仙儿:“这个仙儿不知,仙儿只是得道,暂未升仙,怎么会知道以后的追求?”。我:“仙儿姑娘的想法想必是被一些人给误导了!我认为生命的意义在于延续,无论是贫富贵贱,各个阶层的人都有着自己的酸甜苦辣;都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天伦之乐,当你老了,带着自己的孩子或者带着自己的孙子,看着他们健康的成长,这就是最大的快乐!”。仙儿:“你所说的只是凡人的追求,与道家无关。”。我:“没错,其实我们都是凡人,无论是仙、人、鬼、妖,都有好坏之分,只是区分的标准不同。你我虽是同道但不是同门,虽然我学的是正一道,但是我对其他教派和佛教并不排斥,因为他们有其”存在的价值,他们有他们的道理,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其实三清中就有通天教主在这样做了。”。仙儿:“三清圣人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如果真的是这样,又何必独创道教呢?”。我:“其实这个很好解释,通天教主所讲的大道就是有教无类,而太上老君化佛成佛从而指导了他的师侄成为了第一代佛祖。这样看来我都是同教同道,又何必分的那么细呢?”。

仙儿若有所思,我其实也没有把握,只是想尽力说服仙儿帮我逃出结界。没想到的是仙儿修行了一千多年,还是如此的不开窍,肯定是被箫抱珍给洗脑了。仙儿:“那道长认为修仙之道该何为?”。我:“你这个问题倒是问倒我了,其实我并没有心思修仙,我只希望自己能像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就满足了,我认为分修仙之道乃是天地之道,只有你懂得天地万物之大道,顺天命,明理事,行人之本性,方能成顺应天命得道成仙!”。仙儿:“其实道长的意思就是无为而有所为,这就是正一教的宗旨,我们不同门派,所以不同道!”。我:“仙儿姑娘你误会了,所谓的认定胜天只是人在无助的情况下所发出的愿望,而现实还是上天已经安排好了的,所以真正的道不是无为、不是有所为,而是在无为和有为之间。”。仙儿:“道长所说确实让仙儿茅塞顿开”。

其实我是在用道家的思想来说服她的,并不是道教的教规。不过现在看来颇有成效,仙儿已经被我说动了。我:“敢问仙儿姑娘怎么看你这一千多年的生活经历呢?”。仙儿:“道长有所不知,其实仙儿是唐代贞观年间得道,只因当时我的师傅是为太宗皇帝炼丹国师葛布,其实也是正一教的创始人葛洪的第四十三代传人,只因我当时顽劣,误服了师傅所炼的仙丹,所以才延长了寿命;到了北宋时期,直到我遇到了家师箫道长,才让我的人生有了追求,不再像以前那样迷茫,他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真正开导到我的人,所以我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我:“啊,原来姑娘比徐将军和胡雪还要年长几百岁啊!”。

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箫抱珍的法力到底有多呢?连这么年长的仙儿姑娘都是拜在他的门下,我与他斗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过我还是相信我的理念,我宁愿陪伴自己的父母到老,也不愿在这里做什么狗屁修行。仙儿:“两千年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仙,只愿在师傅门下继续修行!”。我:“其实你的想法和我一样,不管能不能成仙,去做自己该做的和像做的事情,这就是无为而有为!”。仙儿:“道长真是点醒仙儿了!那道长为何要改变想法留在这里修行呢?”。我:“其实你我都应该认清楚一点,那箫道长真的是在渡我们成仙得道吗?其实我们都是他得道成仙的一个棋子,你和胡雪、徐将军不同的一点就是你虽然已经得道,却没有他们看的清楚,虽然徐将军至今都是一个凡夫俗子,但是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看到事情的本质,也不枉他人生走一回了!”。

仙儿听了我的话以后若有所思,她应该是在自己跟自己做思想斗争,我应该再加把火,让她从姓汪变成姓蒋。我:“其实我觉得仙儿姑娘应该像雪儿一样去感受一下现代社会,现代社会变了,没有皇帝,人人平等,个个都是无神论,你能从大千世界找出几个修道之人已经很难了!”。仙儿:“什么是无神论?”。我:“无神论就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无神论者,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有阴阳眼,所以才慢慢的进入道教学习!”。仙儿:“现在的人太无法无天了,不过道长是我遇到第三个有阴阳眼的人,也算是道长和仙儿的缘分!”。我:“那前面两个是谁啊?”。仙儿:“一个是我师傅箫道长,一个是我夫君!”。我:“对不起,提起了你的往事?”。仙儿:“道长不必客气,仙儿现在感觉心里很乱,因为你太的言行太像我夫君年轻的时候了!”。我:“所以现在是上天考验你的时候了,你是想继续帮箫抱珍还是想遵循自己的想法行事?一切全都看你的选择了!”。仙儿:“道长请让我考虑一下!”。我:“好吧,希望你看的清楚孰是孰非、看得到正义的一方,拜托仙儿姑娘了!”。

拜别了仙儿姑娘,我回到了雪儿的家中。雪儿从玉佩里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不对,不像是以前的雪儿,因为她的眼神里我明显看出了爱慕和崇拜之情。难道这又是一个假的雪儿,事情不会这么糟糕吧,刚想有一丝转机又陷入另一个危机,这是上天在玩我吗?雪儿:“道长刚才一席话点透了雪儿,看来雪儿这次是跟对人了!”。我:“别这么说,大家一起学习、一起探讨,没有师徒之分,我只是道家学说的一个小学生而已。”。雪儿:“道长过谦了!其实雪儿感觉的到,道长十分想离开这里。”。我:“是的,我不愿意在别人的结界里生活一辈子。”。雪儿:“其实我们以前想离开这里的时候只要从槐树的上空穿过就可以,现如今箫道长应该已经封住了结界的大门,即使我们逃出结界,也无法逃离箫道长的控制!”。我:“你说的对,要想彻底离开,只能打败箫抱珍,可是凭我的能力,这辈子恐怕是没有能力了!”。雪儿:“那倒未必,就看仙儿姐姐愿不愿意帮你了?”。我:“这么说仙儿有能力帮我打败箫抱珍?”。雪儿:“是的,你可知道箫道长最厉害的法宝是什么吗?”。我:“我暂时不知道,只知道他有雷击木,上次他那一掌要不是你帮我顶着,估计我已经和徐将军一起去离去了!”。雪儿:“你可知道五色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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