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欧阳,此时也一时语塞!
陈天泽见势不妙,走上前去,说道:“西门兄,我看这里边怕是有误会,欧阳没有诓骗公孙姑娘,在下可以作证!”
西门浩东一见欧阳有了帮手,甚为光火:“你算老几,凭什么作证?”
陈天泽沉声说道:“凭在下亲眼所见,亲眼经历过整件事!”
坐到草坪上的公孙幂也附和道:“不错,本姑娘受伤那日,天哥也是在场的!”
西门浩南见形式不妙,马上又转移话题:“诓不诓骗我兄弟6二人只是仗义执言,既然当事人说没有,又有证人,那便是没有,但欧阳兄打伤了舍弟,总是事实吧,这又该怎么说?”
陈天泽指着欧阳的眼睛,说道:“欧阳兄弟也受伤了,在下看都是些皮外伤,又何苦斤斤计较?不如就此散去,若是惊动了书院,怕是不好收场。”
西门浩南虽然内心极度郁闷,心爱的姑娘投入了他人的怀抱,而胞弟还被打,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但他生来城府极深,如今围观的人甚多,以他在黑石山的名声,若此时因争风吃醋与他人大打出手,传将出去,实在是大大的不妙。
此时听闻陈天泽如是说,连忙故作大方,就坡下驴:“兄台所言极是,都在同一书院,低头不见抬头见,何须闹的那么难堪,浩东,咱们走!”
西门浩东一脸地不情愿:“哥,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
话未说完,已被西门浩南拉出了几丈远。
围观的人群也随之散去。
留下那公孙幂娇羞地顾盼着,闪躲着,而平日大大咧咧的欧阳,此时也脸胀得通红。。。。。。。
陈天泽见那二人模样,甚是搞笑,这算是官宣了二人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
他对陷于尴尬的二人说:“看戏的都散去了,演戏的还不走么?”
二人都被他这一番话逗乐了,遂起身离去。
再说那西门浩南,一路拖着西门浩东,眼里都要喷出火来!
西门浩东这才真正明白,哥哥并非像刚才表现出的那么淡定。
二人回到住处,一进门,西门浩南便抓起桌上的水杯,用力地甩在地上!西门浩东从未见过哥哥生这么大的气,一时竟不敢出声!
稍稍平复,西门浩南恨声说道:“好个欧阳,好个陈天泽,本公子是得让你们尝尝厉害了,两个杂役,竟然,竟然……竟然抢我的女人!”
西门浩东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他,哥,接下来怎么办?”
西门浩南说道:“容我想想!”
片刻,西门浩南示意弟弟近前去,二人窃窃私语,想必又是一番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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