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明卖磁带的时候，也常听他的歌。
“我刚刚只听了一遍，虽然记住了一些歌词，但……”
张国荣话还没说完，陈启明便打断了他，“有曲谱跟词！”
说着，陈启明朝后台招手。
后台一直在观察着舞台的策划人见此，立刻安排人把词曲送了上来。
“我感觉你像是早有准备！”
看着手里的词曲，张国荣忍不住苦笑一声。
没有过多啰嗦。
张国荣稍稍看了一下词曲，冲陈启明点了点头，在陈启明的示意下，这首《浮夸》的旋律再次响起。
陈启明先唱。
他拿着话筒对着张国荣，磁性的声音低沉传出。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
“但是无人来”
“我期待到无奈”
“有话要讲得不到爱戴！”
唱到这里，陈启明放下话筒，示意张国荣。
张国荣心领神会，一只手拿起话筒，一只手拿着词曲，瞄了一眼词曲，开始演唱：
“我的心情犹豫像樽盖等被揭开”
“嘴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越文静”
“越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唱到这里，陈启明立刻接住。
“像突然地高歌”
……
陈启明与张国荣的声音并不一样。
陈启明的声音偏响亮，张国荣则更加低沉一些。
两种不同的声音进行合作，居然异常的合拍。
特别是高潮部分。
因为张国荣并不太熟悉这首歌，再加上他的声音并不适合高音。
所以这一段由陈启明来领音，张国荣则是充当合声。
不得不说，张国荣能成为乐坛巨星还是有原因的。
最起码，唱功这一块，他无可挑剔。
在陈启明进行高音演唱的时候，他并不是单纯的跟唱，而是以他自己的理解，唱出不同的曲调来进行合声。
“特么的！世纪合唱啊！张国荣居然登上演唱会了，这是多少年没有的了！”
此时，台下无数记者都在不停的拍照。
一个是现在的乐坛巨星，一个是八十年代后期的巨星，两位传奇人物的第一次合唱，这绝对是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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