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了,但是现在,他们似乎又没有别的选择,这个方案的前景很美好,要是能生产喷水推进器的话,或许还真的能走出来一条路呢。
出租车上,聂诗雨用方言和秦涛说道:“哥,他们会答应吗?”
“谁知道呢,答应了,是他们的明智,不答应,他们就等着倒闭吧。”
“那么,我们会不会吃亏?我们在明州自己建个厂子不行吗?”
对方欠了一屁股债,摆明了就是不良资产啊,买来会赔本吗?
“诗雨,我们怎么可能会赔本,我真正看上的,是那块地啊!”
明州自己建厂,和收购华亭的水泵厂,最大的区别,当然是位置不一样了。
华亭的地可是值钱的,随着城市的发展,现在还处于城市边缘的水泵厂,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中心区域了,真的经营不下去的话,那就把地卖掉,或者直接在上面盖楼,管他什么建筑用地和工业用地,只要盖起楼来,卖给业主,政府还能强拆?
当开发商是最Low的,秦涛是要实业兴国的,不过,如果遇到了问题,他也有相应的对策。
“哦,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聂诗雨看着窗外的蒙蒙细雨说道。
“我们去造船厂,把丛菊姐的丈夫…”秦涛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大哥大就响了。
“喂,老头子,什么事?什么?”
秦涛的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了,聂诗雨关切地望着秦涛,听着接下来的话。
“刘叔酒后驾车,出了交通事故?”
刘明刚,年轻有为,把明州钢铁厂的烂摊子给救活了,和明州钢铁厂强强联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谁能想到,就在刘明刚准备把明州钢铁厂发展壮大,成为全国大型骨干钢铁企业的时候,却在一次交通事故中离开了!
让人无比唏嘘感慨。
崇明岛那边的工程,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算是秦涛离开,工人们也能按照进度干活儿,秦涛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立刻返回了明州。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刘明刚的老爹刘铁山,原本可以享受快乐的退休生活了,谁能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在灵堂前,哭得死去活来。
秦涛默默地站在火盆前,烧了几张纸,想起离开前在一起吃饭喝酒,畅想钢铁厂未来的情景,就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刘叔是怎么出的事?”秦涛站起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向一旁的人问道。
“昨天的时候,刚子去市里办事,正好遇到了几名熟人,就出去喝了几杯,然后,就是一夜未归,因为刚子经常出去工作,所以也没有留意,今天上午,才得到消息,刚子的车,被撞下了路基,人就…没了。”
刘铁山一边说,一边哽咽。
秦涛皱起来了眉头:“熟人?都是什么人?”
“他的初中同学,张兴,在市政府里当干事,还有其他几个人,不怎么清楚。”
秦涛的脸色严肃起来了。
“哥,是不是有什么情况?”从钢铁厂返回造船厂家属院的路上,聂诗雨看着一脸阴沉的秦涛,忍不住地问道。
秦涛扫了一眼聂诗雨,叹了口气:“希望不要像我想的那样,不过,我要在这里多待几天了。咱们现在,先去钢铁厂的财务科问问情况。”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秦宝山还没睡,等着哦秦涛和聂诗雨回来。
见到了两人之后,秦宝山很是感慨:“你刘叔是个好人啊,在他的带领下,明州钢铁厂蒸蒸日上。可惜啊,英年早逝。你以后在外面喝酒,也得小心点。”
“老头子,明州钢铁厂不能群龙无首。”秦涛说道:“刘叔没了,总得有人来接班吧?”
秦宝山点点头:“是啊,市里通知明天去开会,商量明州钢铁厂的后续问题。”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秦涛说道。
“你小子,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和这些领导打交道吗?还经常说这种会是老太太的裹脚布?”秦宝山诧异地看着秦涛。
“为了刘叔,我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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