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端起一杯酒道:
“想不到我苦练技艺数十载,终也有用武之地的一天,这杯酒,哥哥敬怀川老弟。”
洛怀川摆摆手道:
“太、太史哥哥客气了,酒是必须要饮的,只不过不在今日。据我所知,辽人臂力过人,箭术高超。
倘若一对一应战,我们未必讨得到好。故而还是商讨一、一下应对之策为好。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邵雍正耐心地闻听二人对话,被他猛地一问,略一沉吟道:
“我等不妨将后日对战的各种情形一一罗列出来,再逐一想出应对之策,届时必稳操胜券。”
洛怀川闻言,点了点头道:
“先、先生言之有理。来,我们先消受了这桌御宴,再商讨不迟。”
就这样,大家又吃了一会,这才护着珍珠去后院休息。
莫嫂与连三碗回了司水司,孙无择见怀月吃多了酒,担心他出事,故而也去陪她。
这里只剩下怀亭、怀川、邵雍、太史炯与虎子五人,经过几人多方探讨,基本对辽人可能提出的一些刁难做到了心中有数。
翌日清晨,虎子来找邵雍,非央告着着他要去大相国寺进香。
邵雍用手刮着他的鼻子道:
“进香是假,怕是偷看那辽人是真吧?”
虎子闻听,顿时来了精神,几步凑到近前:
“先生,真有你的,一下子便被你给说中了。
你说明日南御苑比射也不能让咱跟着,今日凑凑热闹,也算过过眼瘾不是。”
邵雍见他这副孩子气,只好遂了他,跟着洛怀川三人一起赶往城东南的大相国寺。
邵雍伫立于山门前不远的那座延安桥上,望着幽幽汴水,问向洛怀川道:
“怀川,你久居京城,可知这大相国寺匾额之由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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