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的沈懋勋沈员外么?”
仁宗被他拿捏的舒服,眯着眼睛答道:
“自然晓得,据说他家供养着全国顶流工匠,制作的钗环首饰精湛别致,怕是宫里师傅的手艺也要逊色三分呢。”
“便是这位沈员外前些日子不知怎的,忽然一命归西了。
沈家的葬礼办得那叫一个风光,百步一设祭,用的皆是白矾楼百花宴上的名菜美酒。
不独如此,陪葬之物皆是金银玉器、珊瑚、玛瑙等珍宝,简直看得人瞠目结舌。
谁料想,半路杀出个小道士,硬是拦着棺椁言说沈员外尚且活着。官家您说,是不是匪夷所思?”
仁宗闻到此处,睁开眼睛,诧异地问道:“此乃大忌,这沈家人又如何会同意开棺?”
阎文应手上不由得加把劲,继续言道:
“沈家自是不愿,那大夫人便跪下给道士磕头,大公子更是拿了银子欲将他打发了。
可那道士数次拦着棺椁不让前行,好在沈家的阴阳先生及时赶来。
便是大相国寺那位号称‘偷天神算’的那位谢天师。此人一见小道士,竟直呼师父。”
“你是说谢天师呼那人做师父?朕大概知晓此人是谁了,后来又如何?”
仁宗眼前不由浮现出谢玄在大相国寺拜洛怀川为师的那一幕来,遂面含笑意道。
“在谢大师的坚持下,沈家人还真将棺椁打开了。官家,您猜怎么着?
那位道士给沈老爷一通针灸,又灌了粪水,人还真给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沈员外大难不死,又被谢大师点破了玄机,便出资将玉霄观修葺一新,荐他做了观主。”
“玄机?莫非沈员外之死并非意外么?”
阎文应停止手下的动作,端起一盏茶道:
“官家先撮口茶,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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