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无以应答。
待归至府中,暮就寝时,偶思圣上之语,遂反复以美髯置于内外,未想悉不安,故一夕不能寝。
乃夜悟盖无心与有意行事,其结果相去甚远。
不独己之须髯事,天大事,大凡如此”。
只见蔡襄近前施礼道:
“下官拜见府尹大人,但不知将下官请到此处,欲有何事相问?”
“蔡判官无需多礼,本官未记错的话,天圣八年(1030年),你中了开封乡试第一名。
天圣九年(1031年),又中进士第十名,本官对你之才早有耳闻,只是无缘相见。
今日请你来乃是有事相求,来呀,将那份赠书递与蔡判官、请他看一看字迹上可有何不妥之处?”
蔡襄接过那份赠书,洛怀川侧面见其身材挺拔,周身笼罩着一股浓浓的书卷之气。
十指修长,双目紧盯着纸上的字,半晌方道:
“大人,此处这一行字乍看与其他的并无分毫差别。
但经下官细鉴,似乎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言罢,遂指着地址那些字迹言道。
程琳闻言,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遂饶有兴致地问道:
“开封府几位书吏皆未看出有何不妥,但不知蔡判官又是如何得出的结论?”
蔡襄微微一笑道:
“大人且看,这位书写赠书之人顿笔之处圆满丰实,足见其用力沉稳、凝重,且轻重适度。
再与挫笔配合使用,使点画线条看起来头尾分明、粗细有别、方圆得适。
然这一顿挫之处与之相较,略有微差,故而断定其在落笔之时,似有迟疑,尚欠缺一丝沉稳。”
“哎呀,蔡、蔡判官真不愧书法名家,竟一语中的,帮了洛家大忙。
此份恩情小子定会牢记在心,且、且容日后相报。”
一旁的洛怀川忍不住近前施礼道。
蔡襄见他面生,遂迟疑地问道:
“敢问阁下是…?”
“在、在下洛怀川,此案的当事之人。”
“哦,原来你便是那位与柳七兄弟缔结金兰之契的白矾楼少掌柜的,久仰久仰!”
“蔡、蔡判官认识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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