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开不得。”
洛怀川朝姑姑点点头,打从随身的褡裢里取出一大摞交子送到范仲淹面前:
“此、此乃三十万两银票,权作小弟代表白矾楼为苏州百姓谋的一、一点福利。”
范仲淹手握银票,瞬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着道:
“贤弟,想这三十万两不是小数,让愚兄如何受得?”
“老、老哥,临行前,七、七哥曾与我说起您在苏州治水,银子匮乏。
只好以工代赈,招募饥民兴修水利。小弟既然晓得,又岂、岂能袖手旁观?
况我义父临回大、大食前特意嘱咐小弟‘居高莫忘位卑时’,遇、遇到他人有难,理当义不容辞。
舍妹遂变卖了制作辋川宴所得之赏物,白矾楼又拿出了这段时间之盈利,方凑得了这些银两。”
范仲淹闻言,内心充满震撼道:
“白矾楼不愧是汴京第一大名楼,这白掌柜的风骨也是令愚兄敬佩之至。
银子我暂且代苏州百姓收下,待有朝一日回京,再秉明官家由国库出资补上。”
洛怀川见他收了银子,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于是笃定地言道:
“无、无需有朝一日,我已与你占卜过,明年老哥即可调任京师。
判国子监,旋即转升吏部员外郎、权知开、开封府。”
此言一出,范仲淹又是一惊。诧异的眼神望望柳永,又望向他道:
“这世上果真有此神人么?若非今日亲眼所见,我是断断不敢相信。”
其实他哪里知晓洛怀川乃现代穿越过去之人,又刻意准备了一部《大宋宝典》。
而范仲淹还是重点关注的对象,自然对有关他诸之事了如指掌。
柳永见他这幅模样,不免端起一杯酒打趣道:
“希夷贤弟适才那股子怒发冲冠的豪情如何不见了?来来来,自罚三杯。”
“当罚、当罚。”
范仲淹有了治水的银两,又得了佳讯,不免喜形于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永见他如此豪爽,索性又道:
“不妨再与你一个惊喜,此酒便出自我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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