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嚎啕大哭:
“儿啊,都是娘害了你呀。也害死了你爹,娘糊涂啊!”
“伯、伯母,您冷静一下,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如今您的儿媳珍珠姑娘受了刺激,业、业已疯了。
他爹虽百般延医为其诊治,也还是时而清醒,时而糊、糊涂。
贫道此次便是受白老伯之托来此,欲弄清楚一件事。
长清公子现在何处?当年为何一、一去不复返?”
洛怀川一面安抚蒋母的情绪,一面将此行的目的和盘托出。
此时的蒋母早已哭成了泪人,舅父见状,吧嗒一口旱烟袋,长叹一声道:
“往事不堪回首,还是我来讲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这妹子背着长清与她订了一门亲事,姑娘小名唤做秋月,憨实能干,人也孝顺。
无奈长清这小子回来之后死活不答应,还言说汴京的那位千金小姐已有了身孕。非逼着我那妹子将这门亲事退了。
无奈之下,我那妹子便想了一个损招,以诈死来逼迫他。
万没想到的是,长清这孩子心眼瓷实,以为自己当真逼死了娘亲,当夜便羞愧地投了河。
吴父见儿子死了,一股火也病倒了,没几个月也随长清去了。
我得了信,连夜赶往盐官县,将妹子接到我家,好劝歹劝,她总算熬了过来。”
唉,造孽呀,没想到那姑娘也是一个痴情人啊,倒可怜了这一对苦命的鸳鸯!”
洛怀川闻言,心不由得猛地往下一沉。
想到现代时自己身陷囹圄,新婚妻子改嫁他人,母亲也是急火攻心病倒了。
想到这里,不免泪洒当场,少顷才道:
“伯、伯母,公子已逝,想必他在天有灵,也希望您的儿媳平、平安度过此生。
不过这段往事太过离奇,便是我说了,白家父女也不见得当真。
故贫道有个不情之请,您可否与我一同回到汴京,设法开解珍珠姑娘,或、或许她会因此而彻底释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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