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极醉楼。
待行至此处,这里早已易了主人。
仁宗心里直纳闷,缘何生意做得好好的,怎就轻易地转手了呢?
带着诸多疑问,随后又一路打听来到了洛府。却见府门前的两个大字写的却是钱府。
问了门子才知道,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洛家人也不知去向。
阎文应见主子一副落寞的神情,遂好言劝慰道:
“官家切莫过多介怀,恐再伤了身子。
许是婉姑娘与您缘浅情薄,许是你二人时机未到。
您看,左也是出来了,何不让奴才陪您走走,去去心底的郁气如何?”
仁宗闻言,不免慨叹一声,怀婉的一颦一笑再次不由自主地晃动在眼前。
在他心里,怀婉不同于宫里的妃嫔美人。
她们对自己皆是依附求与,鲜有真正的情爱。
而自幼在刘太后严苛约束下成长起来的仁宗,更渴望那种母爱般的关怀与呵护。
怀婉身上既具有这样的特质,又不乏女子的曼妙与妩媚,越发让他难割难舍。
听到阎文应的建议,遂点点头道:
“也好,反正回宫也是听那些个臣子与美人打口水仗。
不过去哪里合适呢?朕这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官家,白矾楼附近新开了一家‘西施豆花’店。
掌柜的丰腴多姿,豆腐脑更是一绝,何不前去品鉴一番?
对了,据说还来了一位游方道士,人称‘神棍小邵雍’。
不但会占卜,病也瞧的好。不如让起其卜上一卦,断断婉姑娘的去处。”
仁宗瞥了他一眼道:“文应啊,看来你这宫里的差当着,宫外的事也没少上心呐?”
其实仁宗此话乃是一箭双雕,暗指其二次为吕夷简通风报信。
阎文应打小服侍在他身边,这点画外音如何听不出来,遂紧忙应道:
“奴才心里只系官家一人,平日里出宫办差,便留心寻访哪里又置办了新鲜玩意,
哪家酒楼又添了美味的菜式,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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