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了生产那日,没想到婴孩生出来便没了气息。
这下珍珠再也承受不住,便疯了。”
洛怀川闻言,忍不住一阵唏嘘感慨,又疑惑不解地问道:
“老伯,疯、疯癫之症并非无药可医,如何未请郎中调理?”
洛怀川之言大概是触到了老伯的痛点,只见他忽地站起身,
背剪双手,气哼哼地来回踱着步道:
“我那闺女就是被那个人面兽心的郎中给害成这样的。
不瞒道长,珍珠初发病时,并未有如此严重,起码听得进去我说的话。
一次,一位郎中毛遂自荐,言说能根治小女子之症。
只不过这位郎中治病的方式很是奇怪,不许旁人在场。
我病急乱投医,便信了他的鬼话。不想他趁给珍珠治病之际,欲行不轨之事。
幸好珍珠那时突然清醒过来,不然可就被这畜生毁了清白之身。
自那次事件后,珍珠进一步受了刺激,神志越发不清醒了。
我遍请名医,中药吃了一箩筐,无奈疗效甚微。”
洛怀川闻言,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想不到珍珠美丽的面孔之下,却有着这样一段心酸的往事。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既然被自己遇到了,便是他与珍珠之间的缘分,绝不能袖手旁观。
想到此处,遂对老丈道:
“白、白老伯,珍珠之病皆因其思夫不得,气结于脾所致,药难独治。
然得喜或可解,不然令其发怒,亦或缓解一二。因私属脾志,怒能胜思。”
白老伯闻言,顿时转忧为喜,急急问道:
“但不知这怒能胜思是为何意?老朽愿闻其详。”
“哦,是、是这样的。《皇帝内经》将七情归纳为喜、怒、忧、思、恐五、五志。
似珍珠这等气结成疾之症,第一步宜采用情、情志相胜疗法。
即根据五行相克之理论,利用肝之木气,去调控、克制脾土内的郁、郁滞之思。”
“如此说来,具体需要老朽怎么做呢?”
洛怀川迟疑片刻道:“这、这便要看老丈是否下得去手了。
待珍珠姑娘再发作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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