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盯着洛怀川。
直看得他面红耳赤,遂以袖掩面,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殊料此举令珍珠突然发作起来,几步来到他面前,捉住他的胳臂质问道:
“吴郎,你不想见我是么?你嫌弃我了是么?不然为何会一去杳无音讯?
吴郎,你知道吗,我们有儿子了,不信我抱给你看。
咦,儿子呢,我儿子呢。儿啊,你去了哪里呀?”
随即便扯着头发,使劲地拍打着脑袋,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这一幕,不由得让洛怀川想起了现代时,
当他得知自己的新婚娘子改嫁给叶辰后,他也是这般双手抱头,痛哭失声。
如今又一个为爱伤情的女子正在承受着与自己当年一样的孤寂与无助,不免悲从中来。
遂下意识搬过珍珠的肩膀,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凝视着她的目光道:
“珍、珍珠,别怕,哥哥回来了。哥一直都在,哥会保护你的。”
只一瞬间,空气便凝固了,珍珠瞬间安静下来。
抬起柔夷般的素手轻抚着洛怀川的面颊,口里喃喃道:
“吴郎,总算把你盼回来了,原来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记得、自、自然记得,如何会忘记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来,好妹妹,你累了,先躺下休、休息一会。哥不走,便在旁边陪、陪着你。”
洛怀川扶着珍珠坐到旁边的围榻上,将她的身子轻轻放了下来。
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那感觉就像是在现代抚摸着自己新婚妻子的秀发一样。
渐渐地,珍珠闭上了眼睛,功夫不大,便沉沉睡去。
洛怀川为她诊了一下脉,又为他按摩翳风穴与风池穴中间的安眠穴,方才站起身来。
“哎呀小道长,你可比那灵药还神奇呀,珍珠可有好一阵子没睡得如此安稳了。”
怀川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老丈出去讲话。
“白、白老伯,珍珠这一睡,少说也会有几个时辰,请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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