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人?”
“哦,乃、乃是小道的恩师,共城县令李之才之高徒邵雍。”
其实洛怀川此时并未见过邵雍,且此时邵雍也尚未拜李子才为师。
他之所以敢如此讲,一是为了表明自己师出有名。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先替邵雍扬扬名。
更主要的是,由于古代信息匮乏,有些事他们不可能知道得如此详尽。
然万未想到的是,凡事总有意外,耳闻柳永却答道:
“哦,柳某虽不识得你家先生,但李之才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据说他师从穆修,穆修从种放,种放从陈抟老祖,乃是一位的的确确的道家高人。”
“七弟,你说的陈抟可是用一盘棋,赢了太祖爷一座华山的那位传奇人物么?”
柳七接闻听二人交谈甚欢,遂也折回身形,忍不住插言道。
“三哥,可不正是此人。唐僖宗赐号‘清虚处士’。
后周世宗柴荣赐号‘白云先生’。太宗先后两次次召见陈抟,赐号‘希夷先生’。
大概齐普天之下一生能得三位帝王赐号的,怕也独此一人吧。”
“七弟,想不到你仕途不得意,倒另辟蹊径钻研起方外之学了。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只是不知那邵雍品性如何?”
柳永瞥了一眼洛怀川道:
“这怕是要问邵先生的高足了,可否请小道长为我等讲讲你家先生之为人?”
怀川见围观之人也凑上近前,皆竖起耳朵欲听下文,越发来了精神道:
“家、家师生于河南衡漳,曾祖父邵令进曾事太祖。
十六岁卜居共城苏门山,遍览群书,博、博古通今。”
先、先生志存高远,冬不炉,夏不扇,曾三年不设榻。
昼、昼夜危坐以思,刻苦钻研物理、性命之学。
将先天易学之精髓尽收囊中,连李县令皆夸他颇有当年陈抟老祖之风、风范。”
“怨不得小道长手段如此了得,却原来师承有道。
改日你家先生若是来了汴京,还请小道长代为引荐,我兄弟二人着实欲结识一番。”
柳永谦恭地揖礼道。
围观之人见状,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待柳氏兄弟离去,便争相求其占卜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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