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表弟还有一个要求。”
怀川闻言,再次合掌道:“师、师太尽管直言,小子无不应允。”
“有道是佛不度无缘之人,贫尼也不助无心之人。
半月之后,贫尼要你回答出如何是‘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切记,要自身感悟,并非鹦鹉学舌,人云亦云。”
“就、就依大师便是,小子定不负所望。”
待送走了堂姐三人,众人纷纷围了上来,魏胜急切地问道:
“少爷,好不容易来了救星,却出了个大难题,这可如何是好?”
怀川沉吟片刻,环伺下诸人殷切而期待的目光,许久方才问:
“诸、诸位,这半月咱先不做生意。”
“少爷,不做生意,那不是任着极醉楼黄摊子了?”
“是呀,少爷,不开门迎客,还要我们这些个厨子做什么呀?”
“大、大家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讲完。
稍后,我会列出大家各、各自需要操持的事项出来。
每人接到任、任务后,务必紧着办理,千万莫耽搁分毫。
极醉楼成败在此一举,本少爷先、先谢过诸位了。”
言罢,对着众人深施一礼。
众人见他如此,内心便也踏实下来,遂散到一旁,静候其吩咐。
怀川唤来刘管家,将自己的想法说与他听。直听得他双目放光,不住地点头称是。
末了忍不住赞道:“想不到少爷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韬略。
与老爷相比,犹过之而无不及,老仆佩服之至。”
“老、老管家谬赞,好了,你去忙吧。切记,嘱咐店里人守口如瓶。
对、对外隐瞒消息,倘若有人问起,即说关门了事。”
就这样,名满京城的极醉楼一夜之间关门闭店。
三层高的楼体前扯起一块巨幅青布,遮挡住人们的视线。
心怀好奇的人们,每每驻足感叹,唏嘘不已。
此举可乐坏了左右两侧的济得楼与逍遥楼,尤其是二夫人苏觅柔。
这日不无傲娇地对儿子炫耀道:
“怀泽,做生意准得学学你娘,瞧见没,咱这才开张三月,那边便关门大吉了。
照这势头,不出一年,建酒楼的化去的银子便会回本。
没几年,咱也成东京的富商巨贾了。”
“娘,还不是您有远见,挖空了他家的好厨子。
少了这么个对手,银子还不太有得赚了。
不过还这阵子日进斗金,还真是多亏了大伯酿制的两款好酒。
尤其是‘颜如玉’,每每惹得客人吟诗唱对,此喝彼应。
您是没见那场面,喝到尽兴时,真真的豪掷千金,只为求一杯足矣。”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怀泽之言让苏觅柔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儿子,分家之时,你搬走了酒库里所有的存酒,咱这要是卖空了,可如何是好?”
“娘,想那么多做什么。酒坊不是还在酿酒么?
大不了让爹再去找大伯要,不行咱也给钱进些,如今又不缺银子。
再说了,没了极醉酒与颜如玉,可以进别家的酒。东京城里的正店又不是只有他一家会酿酒。”
“什么正店?咱这逍遥楼不算是正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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