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亲无疑了,遂主动走过去,用现代的医学知识开解道:
“娘、娘亲,儿子只不过是假死罢了,幸好打了一个大雷,将、将儿子震醒,您该高兴才是啊。”
狄夫人听他的声音与平日里无有两样,遂才放下心来,一把搂过去,左亲右看,忍不住喜极而泣。
一旁的洛孟津见状,眼睛里也噙满了泪水。
小儿子还活着,他的心里总算有了些许宽慰,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
再说这边折腾的不亦乐乎,西跨院里住着的二老爷一家却睡得十分瓷实。
翌日早起听闻此事,洛怀泽不禁为昨夜自己的高明决策暗自庆幸。
待忙完洛老太爷下葬之事,二老爷洛孟堂便吩咐厨子做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
一家四口围坐在一张红木宴几上,推杯换盏,丝毫看不出一丁点亲人故去的悲伤。
苏觅柔一边不住地夸赞儿子有远见,一边向洛孟堂埋怨道:
“老太爷平日里就偏心老大一家,对那个病秧子也是护佑有加。
这下好了,老爷子归了西,即便那个小磕巴活了过来,看谁还为他作主?要说俺们家怀泽可没少因为他挨揍。”
“是呀,老爷子确实不咋待见怀泽,死了也好,省得连带着我见天地挨他训斥。”
洛孟堂使劲抿了一口酒道。
“他爹,这老爷子死了,咱那生意咋办?不能总让老大独自把持着吧?
眼瞧着两孩子也大了,不为怀月着想,怎么着也要为怀泽准备一份体面的财礼不是。
要知道他表舅可是当朝宰相,可不能丢了吕家的面子。
反正东西两个跨院自来是两家分头住着,不行咱分家另过得了。
不过正堂那二层小楼可要好好说道说道,如今老太太、老太爷皆不在了,不能让你妹子孟瑾独自占了便宜去。”
洛孟堂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早有伶俐的小厮给其满上:
“夫人虽言之有理,不过孟瑾一直与爹娘住在正院,朝夕侍奉在侧,省却我们哥俩多少麻烦。
你和大嫂子不也没操过什么心么?现如今她还未找婆家,不能咱爹刚死,就将其扫地出门吧?
况且她一向与大哥、大嫂子那边走得亲近些,我怕这样做会……”
被称作怀月的女孩放下手里的饭碗,不悦地言道:
“爹、娘,祖父尸骨未寒,您们怎么便想着分家了?
酒莊的生意虽然是大伯操持着,这些年却从未亏待过咱家。爹与哥哥平日里啥也不做,还不是照样分银子。”
一旁的洛怀泽闻听,脸色瞬间便撂了下来,冷冷言道:
“妹子,你这胳膊肘如何往外拐呢?八成是看上大伯母的家侄狄青了吧?就那个愣头青,要爹娘同意才怪。”
怀月无故遭了哥哥抢白,又被猜中心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饭食也不用了,站起来,扭身欲走。
洛孟堂一把将她拦住,厉声质问道:
“怀月,你先别急着走,我问你,你哥说的可是真的?你属实对狄青那小兔崽子动了心么?”
“爹,您别听哥乱嚼舌根,哪有的事。”
洛怀月闻言,头垂得低低的,用手绞着一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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