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败倒是挺想的”
裴如是越发感觉苏若若这妮子被带坏了去,话是越来越妖气了,只可惜身子还没长开来,比例倒是蛮好,看上去挺匀称的,但胸前依旧还是一马平川
就在裴如是想的时候,苏若若双手叉腰认真道:
“那些顶流宗门能有多厉害本小主元婴三段,一骑绝尘,一剑把他们都杀了”
“你不是不喜欢用剑”裴如是带了些许疑惑,至于后半句,她倒是不疑惑,因为苏若若真的可能大开杀戒。
小妮子哼哼唧唧道:
“我不用剑要是用拳头万一对面是个男的呢岂不是会有肢体接触虽然说我会把他打的起码半身不遂,但要是不玄他不高兴了呢”
裴如是感觉这丫头太古灵精怪了,这种由头都能想到,你就这么喜欢这个男人
虽然是长得不错又有独到的见解与眼光,但他可花心的很啊,裴如是隐隐感觉某位太后好像已经有点假戏真做的预兆了
你能不能矜持点还有曾经无情拜刀的周仙师的样子在么
“为师准了,但若若你也不要太嚣张,免得竖些莫名奇妙的敌,本家现在的敌人只有皇上。”
裴如是轻微颔首,又接着道:“另外,去把为师的剑也拿出来。”
苏若若“嗯嗯嗯”地点头如捣蒜,然后又问,“哪把啊那个太后要不要杀啊”
裴如是皱皱眉头,“拿朝代吧,至于太后,她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本座管她作甚难道天下还有人能解雪饮的毒就是解了,她还能骑到本座的头上来不成”
苏若若不再多问,揣着小册子就往外跑。
裴如是抬起头,如墨般的眸子中正倒映着很淡很淡的冬日夕阳,此去分明稳操胜券,却还是一种很强烈的心悸感。
太清殿里也不安宁。
当然,不是肢体上的那种。
林不玄与周倾韵两人对坐,盘算着天下时局,周倾韵这里,手掌大离玉玺,是大离的最高权证。
但问题是赵元洲革职了齐王之后自己手里攥着兵权,然后他当即以为天子论座将近,为母后寻丹,且还请母后不要过度劳累为由雷厉风行地拿下了景门杜门。
现在周倾韵的手里只有三生门,问题是三生门是掌管东西两厂的,皇权直属,对局势的帮助不大。
但林不玄说的很对,她若是身为残躯而去死抓朝廷的中平耳目反而容易起疑,这也是无奈之举。
林不玄皱眉,“像是棋子蹦出了棋局”
周倾韵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头,又回头望了眼摆在墙角供台上的刀,缓缓念了句:
“棋子永远在棋盘里。”
然后她拉拉林不玄的手。
“不要想了,省的晚上头痛又要枕着姐姐的腿睡现在,陪本宫出去走走,上一支打的钗不好看,再去打一支。”
“明明是你要我枕的好不好”林不玄任她挽着,又贱兮兮地笑:
“要不要我把衣衫留下来”
“你”周倾韵面上无色,耳根酡红,死死点着林不玄,然后她软软道:“好”
感谢南城老板和hy老板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