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甘泉峰的恩人。”
“若不是他发现曹伦修炼魔功,日后若是任由他发展下去,要是哪天被外人撞破,那毁的可是我天悬山百年清誉!”
唐正德这样说着,可项安却不为所动。
他的目光依旧冷峻的盯着褚青霄言道:“唐长老,此人狡诈奸邪,你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这怎么能是被骗呢?”唐正德也听出了项安言语中的不信任,他的眉头一皱,当下便沉声言道:“我家徒儿就是被那曹伦的魔功所害,这么些年,修为没有半点进寸,这一切皆是拜那曹伦所赐!”
项安也听出了唐正德言语中的怒意,他皱起了眉头侧头看向唐正德,同样沉声道:“曹伦无论修炼了什么功法,他都是天悬山的人,而天悬山的人,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惩戒!”
“唐长老,如此胳膊肘往外拐,到底是何居心?”
听闻这话的唐正德怒极反笑,他问道:“好一个轮不到外人惩戒?依照你项执事的规矩,那是不是天悬山的人在外为恶,外人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引颈待戮?”
唐正德的话,让项安一愣,一时间无法反驳。
但同时项安也并无反驳的心思,他冷笑一声,看向唐正德的目光愈发的幽冷,甚至是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言道:“唐长老,我这番前来是奉了师尊之命。”
“唐长老有什么不满,大可与师尊对峙,还请不要为难在下。”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服软乞饶,可项安的语气中却并无半点的此意,反倒充斥着威胁的意味。
听闻此言,唐正德也确实脸上的神情一变,显然对于周升还是有所忌惮的。
但这样的变化,也只是一瞬。
下一刻,他依旧坚定的站在褚青霄的身前,他带来的诸多弟子见自家师尊如此,也纷纷上前,来到了唐正德的身后。
项安见状,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许,他沉声道:“看样子唐长老是铁了心要护着一个外人了!?”
唐正德则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同样看向项安。
那一瞬间,老人在初见褚青霄时所表现出来的孱弱褪去,他的腰身笔直,长袍翻涌,在那时掷地有声的言道。
“天悬山的开山祖师,曾于天悬峰上留下八字箴言。”
“剑若天尺,当量黑白!”
“唐某人不才,比不得你周氏一脉人丁兴旺,英杰辈出。”
“但……”
“当初习剑之时,师尊敦敦教诲,从未忘怀。”
“我护的不是外人,而是……”
“这天悬山的百年清誉!”
“是这青锋之下的天下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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