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作罢,只是继续凝神将体内剑意凝练。
虽然他已经参悟了这《楼兰听风意》,但毕竟才刚刚领悟法门的运转并不熟悉,褚青霄不知花了多久,才将剑意完全转化——
这当然并不是他体内所能凝聚剑意数量的极限,此刻他体内的剑意也不算磅礴。
日后想要继续壮大体内剑意,还要不断加深对剑道的感悟方才能做到,这一点与修为的强弱关系不大。
这世上就有那种完全摒弃对修为境界的追求,而专心凝练剑意的法门,观剑养意诀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就是此法的变种。
待到褚青霄完全将此法凝练完成,天色放亮,似乎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连续七日的修行,让褚青霄有些疲惫。
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洗漱休息,也没有好生感悟自己体内力量的变化。
他只是站起身子,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小院,神情肃穆,他面朝神河峰的方向,拱手一拜。
“前辈,晚辈褚青霄侥幸领悟前辈遗法。”
“可惜晚辈故地也遭逢劫难,但既受前辈之法,自当承前辈之愿。”
“他日若有人遭逢同样劫难,晚辈自当鼎力相助,以求晚辈与前辈之厄运,不再重演!”
褚青霄如此言道,目光坚决,可见并非一时戏言。
……
与此同时,神河峰上。
鼎鼎大名的神河峰主牧南山与那位在外界严重凶名赫赫的神河镇守屠元镇,两个加在一起,快要一百五十岁开外的老人,正蹲坐在神河峰一处林间,一人手中提着两个酒杯,一人手中拿着锄头,周围全是坑坑洼洼被挖开的泥土。
….
两个老头子皆是气喘吁吁,看样子甚是疲惫。
屠元镇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但衣袖拂过之处,汗水有没有擦净不好论断,到却是实实在在的多出了一道乌黑的泥印。
不过屠元镇却并不在意,他只是站起身子,将手中的锄头扔到一旁,看向身旁一手拿着一个酒杯,满目期待的牧南山,道:“峰主,你确定你没有记错?”
牧南山眨了眨眼睛,面色愤慨道:“十五年前,老夫亲自在这翠竹林埋下的一坛神仙酿,我怎么会记错!?”
“当年卷临渊宫的《青竹箴言》,洋洋洒洒八万字,老夫看了一遍就能倒背如流,过目不忘的名号,临渊宫的那些书呆子可是艳羡不知道多少年!”
“怎么?屠元镇,你是在怀疑本峰主?”
屠元镇翻了个白眼,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被他挖出的数十个土坑,言道:“这……还用说?”
牧南山一愣,回头看向身后的土坑,脸色略显尴尬。
事实上二人已经在这竹林中挖了有一个多时辰,但始终没有收获。
“咳咳……”自觉理亏的牧南山咳嗽两声,说道:“毕竟年代久远,即使是老夫,有时候记忆也难免有些小差池……”
那模样看上去是全然忘了就在几息前,还如何吹嘘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
屠元镇倒是似乎早就适应了自家峰主的性子,他双手一摊,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说道:“峰主你说得都对,可老头子我年老体弱反正是挖不动了!”
牧南山顿时脸色恼怒,指着屠元镇就骂道:“好你个屠元镇,现在连峰主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怎么?让你管了几年神河峰,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峰主了?”
屠元镇可不惧牧南山,他稳稳当当的坐在地上,道:“峰主?你他娘当个甩手掌柜,十多年没消息,这破峰你以为老子喜欢待?少给我摆峰主架子,我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折腾,说挖不动,就挖不动了!”
牧南山见屠元镇一副打定主意要耍无赖的架势,被气得可谓是吹胡子瞪眼,可一时那他也没有办法。
他索性自己拿起了一旁的锄头,像是生了闷气的孩子一般,嘴里嘟囔道:“待会本峰主挖出来了,你一口都别想喝!”
“就你这记性,挖到明年都不见得能挖出来!”屠元镇冷笑道。
牧南山自然不会认输,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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