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中握着。….
周其深自然不敢怠慢,微微愣神后,便在脸上堆砌起了笑容,指了指跪倒在身前的一群人,说道:“项师兄,那日参与叛乱之事的剑奴都在这里了……”
说罢这话,周其深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男人,见对方的脸上并无悲喜,他心头莫名有些慌乱,又补充道:“我们已经审问过很多次,但他们大多数只是跟着叛乱一同潜逃之人,对于那日主谋是谁并不清楚,单从他们口中很难寻到有价值的线索。”
听闻此言的项安侧头瞟了周其深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转头将背后那两柄让周其深垂涎不已的王剑放在案台,然后在早已安排好的座椅坐下。
他并未急着审问,而是在自己身前的案台上张开一张宣纸,周其深赶忙朝着一旁侍奉的弟子使了个眼色,对方连忙研墨。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项安这才提起笔,看向台下的剑奴们,说???????????????道。
“说说吧,你们知道什么。”
“只要有用,无论大小,我都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
项安并非不信任周其深,事实上,剑奴出了这么大的祸端,周其深想要戴罪立功,唯一的办法就是查清事情的始末,在他到之前,想都能想到,为了撬开这些剑奴的嘴,周其深一定用尽了办法。
再次审问这些剑奴,只是出于项安的习惯罢了。
他喜欢亲自听人口述,然后自己将事情书写在纸张上,这个过程可以让他心神宁静,捕捉到一些可能错过的细枝末节。
被抓来的剑奴足足有三十余位,一一问过后,时间已经快到傍晚。
就如周其深说的那样,能够得到的讯息并不多。
所有的关键点无不集中在那群被关在剑奴中的剑甲遗族身上。
周擒虎的儿子周岳在事发当天去过那群剑甲遗族的聚集地,然后再次出现,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次叛乱显然与那些剑甲遗族有关。
但这群人被关在剑奴城这么多年,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单靠他们做不出这样大的事情来。
据那些剑奴说,在周岳抵达之前,还有一群人来过剑甲遗族所在之地,而这群人才是一切的关键。
可查阅了尚存的入城记录,却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显然那群不速之客有意用了假身份,想要从这条线调查大抵是不可能的。
剑岳城遗族……
项安在宣纸上写下这几个字眼,笔锋微顿,眉头皱起。
剑岳城。
对于他而言并不是陌生的名字,但他却不愿意去过多回忆。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一旁侍奉着的周其深见状也知道这位师兄遇见了和他一样的难题,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小心等待着。
“最近还真是多事之秋啊……”项安忽然感叹道
。
细细算起来他已经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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