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收了特殊照顾的某人陷入了长久的怔神。
那晚,温陌在聊得尽心之余转头,发现沈戾破天荒喝的有点多。
他坐在折叠椅上,长腿有些憋屈的敞着,眉眼都染上了醉酒的朦胧,柔和得不要命。
他几乎不会让自己醉,因此,温陌默许了。
局散之后,司机帮忙把人抬进家门,温陌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才后悔。
沈戾的凛冽气几乎是刻在骨子里,哪怕说和软化装委屈时,眉眼也有一股子戾气相撞,她难得见到他这样毫无攻击性的时候,像一只大狗狗,让人忍不住上手去摸一摸。
这一摸,醉酒的男人半梦半醒,干脆把人压在沙发上,他双手撑在温陌耳边,两人隔了一段距离。
温陌好笑得看着他,“喝醉了,想干什么?”
沈戾眨眨眼,掀掀唇,撩开温陌的衣摆,抚摸她凸起的小腹,用手指戳一戳敲一敲,拜托这臭小子高抬贵手放过初为人父母的他们,希望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卸货。
下一秒,小家伙便踢了踢温陌的肚皮,很给面子的对这盖世神爹的乞求做出回应。
沈戾咧嘴,火速把人抱进怀里,乞求臭小子再回应一下。
然而小家伙和沈戾的性子一样,再不买账了。
沈戾也不在意,嘟囔着,“出来再治你,让你看看你老子的威严。”
温陌骂他幼稚得不行,喝了酒的沈戾,趁着醉意上下其手,嘴巴也不闲着,吧唧吧唧从她的额头亲到下巴,把沾了酒精的灼热气息全部喷洒在温陌身上。
没怀孕之前,过惯了大鱼大肉的日子,现在素成这样,沈戾当然是一万个不习惯,
最后从热火朝天场面,到戛然而止的及时止损,不存在受酒精控制。
温陌也的确蔫坏,利落抽身,找来毛毯,把人裹上,自己上楼洗漱睡觉。
结果第二天,沈戾从沙发醒来,生无可恋的瞅了一眼自己,偷偷躲进厕所洗内裤洗得像丧家之犬。
温陌当然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在卸了货,被某人关在家里半个月后,选择直接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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