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报警。”他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尾调呆了几不可查的沉重叹息,对,几不可查,又沉重。
至少秦夫人听到是这样的。
何群起身朝窗户的方向走去,海面在这个时候起了风,卷起了浪,月光不够亮,浪打在船身恒康看到白,就是一片黑而已。
“我发现你这人很恐怖。”秦夫人大概也是被刺激了,敢随意评价了。
可是何群就是喜欢听别人的评价,这本身就是一种对自己不肯定的表现,也是病,“怎么说?”
“得不到就得毁掉,这种心理本就病态。”
所以,说白了他其实和陆以宸是一样的人,同时还少了陆以宸那份执着。
他先是笑了两声,就像他擅长的那样,看起来绅士又优雅的笑,两秒后,他把手里的被子往地上猛的一摔,大吼道:“想看的戏看完了就赶紧滚。”
秦夫人悄无声息退出去,这里与那大厅就隔了两个走廊,走两道暗门就到
了,她比下面那些人呆在三层的时间长,虽然是暗门,但只要有心,便能发现。
但她此刻并不想出去,出去和一个疯子对峙,企图让他忏悔,显得她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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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戾俊朗的眉目耸成了一座小山峰,耳边全是那个疯子的碎碎叨叨,他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特别是看这块那根铁定在距离温陌颈部动脉一毫米多么地方。
他的心肺频率,大脑思考能力全部聚集到那一点。
“你把温陌放了。”
“放了?”陆以宸笑得肩膀再抖,“我怎么可能放了温陌,别说今天不会,这辈子都不会,我今天就是死也得让温陌跟我一起。”
他说话过程中,钉尖好几次擦过温陌细嫩的皮肤,迅速泛红,有细小血珠子渗出,汇成一条。
“我早就说过你迟早栽女人身上。”
“你不就想看我栽,你把温陌放了,我送到你手上,任你。”
“谁乐意让你送。”陆以宸朝他喊,“温陌本来就是我的,我们订婚那天,要不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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