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同另一个男人消失在马场。
之后他的眼神就无法聚焦了,阳光又刺眼了一点,照得他眼中出现模糊光斑。
孙良泽撞了撞他肩膀,给他灵魂撞归位。
沈戾确实觉得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口山楂汁,很酸,但能忍,嘴里言辞淡淡,“如果你身上背了一个,我要是冷静下来可能也不会看你一眼。”
孙良泽听后没说话,他无法站在任何人的立场发表言论,恰巧是这样一件事,没有一种两全其美的可能,说任何话都会把其中一方推下悬崖。
林浅有错吗?没有的。
温陌更没有错。
感情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感情控制人大脑的那一刻,根本也无法预料到事情可能远超出自己能承受的范畴。
这世道对对与错根本没有明确的界线,道德感也无法批判对错,更何况这世道连法律也掺杂了自由意志而丧失了公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孙良泽对自己
的专业产生了动摇,但他仍是个律师,因此他认为任何带有私心的评价都有失偏颇。
孙良泽走了,独留沈戾一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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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陌去更衣室里换衣服时整个人都是汗津津的,骑马是件挺累人的竞技项目,再加上阳光毒辣,她被晒得小脸红扑扑,眼也晕晕的,坐着休息的时候,手机弹了消息出来。
程锁锁发来了入住信息,她订好了房间给温陌和陈韵休息,午餐时间在12点半,她的生日会在晚上,现在她只想招待自己的朋友们。
温陌去车里拿了东西,刚到房间不久,门被叩响了,门外是一个侍应生模样的小男生,彬彬有礼的把一合小盒子递给她。
温陌问:“谁给我的?”
男孩没说话,保持着动作。
温陌没为难,接过,房门关上,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块篆刻着小篆体的铭牌,上面刻的是温陌的名字,而这块铭牌......马场所有私人豢养的马儿脖子上都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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