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撩得动你。”数秒后,他面无表情退开,“家里没有体温计,这样
测量体温更准确。”
“低烧而已,回房间把窗户关好,盖好被子闷闷汗,发烧感冒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明早不退烧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的冠冕堂皇,温陌找不出半点理由反驳。
“用不着你。”说完她猛地甩开腕间的手掌,径直进了房间。
温陌晕针,更不喜欢医院那个地方,可她想起之前每次生病,沈戾大概是嫌她麻烦,会强制将人打包到医院。
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温陌挺垂丧,果然臭男人在的地方都是晦气,正儿八经住进来第一天就生病了。
许是生病的原因,温陌后半夜睡得混沌不安。
她感觉到一双略微粗粝的手掌轻轻拂上自己的脸,指尖覆在额头,游走在脸颊,耳畔。
是温柔的,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抚摸。
温陌想睁眼,奈何眼皮太沉,只能小幅度顺着那道温度拱了拱,嘴里发出小猫般的呢喃。
灼热的气息越靠越紧,有些熟悉,紧接着,那人吻了下来,从唇角擦着往下。
男人头深深埋进温陌的脖颈,胸口急速起伏小鹿乱撞,温陌意志不清醒隐约听见有人在轻声唤她,声音低哑沉闷像沉重的叹息。
温陌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着,浑身像是被火烧。
她微微睁眼,似乎看见了男人头上的短冉,绷直了脚背无意识地开口,“沈戾你个王八蛋,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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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温陌犹如垂死病中惊坐起,瞌睡猛地被冲醒。
墙上
的挂钟显示早上七点。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浑身黏糊糊,昨晚确实闷出了一身汗。
关键是,她梦见沈戾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温陌瞳孔睁大,做梦就算了,做的还是关于他的春梦,那梦像是实质发生一般。
刚住进人家的房子就开始肖想人家的身体,以前的色心竟然还没死,甚至在初尝到禁果后更多了些愉悦。
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不要脸,以至于洗漱完下楼撞见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春梦男主角,立马转身想逃。
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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