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稚嫩的面颊。
这一路上来，他吞噬炼化的祭灵，已经不下百头。
宝鼎腹部烙印下的妖兽图案，都已经挤满了圆鼓鼓的鼎腹。
这么丰厚的真灵力量，还不够吗？
秦阳都忍不住怀疑，姮是不是已经无法再唤醒了？
“仍然无法恢复吗？”
旁边的素雪察觉到秦阳沮丧的情绪，关切的询问。
“嗯……”
秦阳颓然轻叹。
“看来你的祭灵品级，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素雪美眸闪烁异色，随即鼓舞道：“那就继续吧！山巅之上，还有品级更高的祭灵呢。其中不乏比肩传说中妖神的存在，不妨我们再去试试看？”
还要继续吗？
秦阳蹙眉：“我很怀疑，这个方式到底能不能唤醒姮。”
如果能的话，他这一次已经炼化了许多的祭灵，姮为何还不苏醒？
这些祭灵之中，已经不乏涅槃法身境的存在。
“如果你的祭灵是被伤了本源真灵的话，那么这个恢复的方式，确实是不二途径。”
素雪认真解释道：“只是，祭灵的品级越高，想要恢复过来，就越难。祂们的本源真灵纯度太高，往往是需要同级别的真灵之力来修复的。”
“我知晓你已经炼化了许多的高品质的祭灵，但你的祭灵依旧没有恢复的迹象。那么，只能表明你炼化的祭灵品级，仍然不够。”
品级还不够吗？
秦阳诧然，涅槃境、甚至法身境的祭灵，都仍然不够？
姮的品级，又该何等强大？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是不是有些低估了姮？
“山巅之上，寄居着可以比肩传说中妖神的祭灵。”
素雪望向山巅，肃然道：“妖神是我们人类已知的最强级别的祭灵，如果这个级别的祭灵仍然无法恢复你的祭灵的话。那你放弃，无可厚非。”
这样的吗？
秦阳攥了攥拳头：“素雪姑娘，你知道其他可以比肩妖神的祭灵的栖息处吗？”
他想再试试！
如果真如素雪所言，那他再放弃也不迟。
但他感觉素雪说的很有道理，或许真是他小觑了姮的级别。
因此，炼化了如此多的真灵力量，姮才会无法恢复。
纯度不够！
秦阳不禁回想姮释放本源时的姿态，那股神圣超然的气息，似乎丝毫也不比素雪的祭灵差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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