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糊涂,闻听苏凌报了名姓,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声音也不像方才那么热情了道:“你是陈尚之的侄子?可是据我所知,陈尚之的侄子叫陈禺啊,他我还见过几面,却从未见过你啊!”
苏凌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仍旧面色不改,满脸是笑道:“郭兄真是人脉广博,什么人都认得,不瞒郭兄,陈禺乃是家堂兄,我是他的兄弟,我父在陈家排行在三.....这次是头回来渤海,郭兄当然不认得......”
郭珲闻言,虽信了三分,却还是见疑道:“陈禺跟渤海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怎么这次他不来,换了个你来了?可有信物?”
苏凌心中一动,看来这郭珲也知道招抚曹的事情,这岂不是歪打正着,不信我撬不开你的嘴!
想到这里苏凌忙笑道:“不是我兄长不来,实在是成行之际,身上染了病,如今榻都下不了......只能由小弟代劳了,信物,自然是有的......”
说着,苏凌从怀中摸出一物,在郭珲眼前晃了晃。
郭珲看去,却正是一枚扳指,他自是认得,这扳指就是招抚曹发给萧元彻那些想要投靠渤海的官员士族们的信物。
这下郭珲便深信不疑了,这才十分亲热的拉住苏凌道:“哎呀,原来是自家兄弟,你大哥陈禺来渤海时,我们就最亲近,现在你来了,更好啊,咱们反正早晚是一家人,今天你又替哥哥我解了围,帮了大忙,这叫为兄如何过意得去啊?”
苏凌嘿嘿一笑道:“哥哥真要觉得欠小弟人情,不如小弟就把这个人情坐实了,我见那野小子将你衣袖撕烂了,不如咱们这就去给哥哥置办一件新衣袍,费用我来出,如何啊?”
郭珲闻言,忙笑道:“这怎么使得,总是叫兄弟破费!”
他虽这样说,却并没有真的推辞的意思。
苏凌摆手笑道:“这哪里话来,小弟等入了渤海城,还要拜托郭兄多多照拂提携呢!这些事情,值甚钱!”
郭珲闻言,点了点头道:“只是不知陈老弟这入夜十分,在大街上闲逛做什么啊?”
苏凌闻言,忙顺风接话,摆出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道:“实不相瞒,这几日小弟从京中来,一路风餐露宿,只顾着赶路,可是憋坏了......我可听说了,这渤海城中的风月场中的小娘子们各个风情绝色......正想去见识见识,只是不知道那么多家,哪家最好啊!......”
郭珲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可算问对人了,你哥哥我在打小长在渤海,欢场里的那些小蹄子,我哪个没见过尝过的?这不今夜,我其实也想去......嘿嘿!这敢情好,咱俩算作一路,同去!同去!”
苏凌闻言,忙一拱手道:“既如此,相请不如偶遇,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为表小弟敬仰之意,这次所有花销,小弟全包了!”
郭珲闻言,更是大笑不止道:“兄弟就是爽快!大气!大气!”
苏凌嘿嘿一笑道:“这算什么,渤海优秀传统就是大气,想当年沈大将军做那二十八路诸侯的盟主,不是也犒赏了一万钱嘛!咱们得继承这优秀传统,多来几个一万钱,您说是不?”
“是也!是也!”
郭珲笑道:“既然兄弟如此豪气,那今夜哥哥便带去渤海最大的风月场——绮花苑见识见识!说走咱们就走!”
说着就要迫不及待的朝绮花苑去。
苏凌一把拉住他道:“哥哥,哥哥留步!你就穿着这被撕烂的衣服去啊......咱们先买了新的,再去开心如何!”
“兄弟说的极是!”
“走着!”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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