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才点点头,神色凝重道:“看来,丁医官和诸位太医断定的这病的确是瘟疫,可是老朽亦奇怪,为何诸位也多和苏凌接触,却只有丞相的四公子染上了此病,丞相和祭酒皆未发病,而且军中将领里,也只有张士佑张将军一人染病,其余将军也无事呢?”
萧元彻和郭白衣也是眉头紧锁,苦思难解。
丁晏也是一边点头一边道:“张居士,我和那十位太医也是对此事颇为不解啊,而且苏长史的病又是最重的,我等给苏长史的用药跟营中士兵一样,士兵们今日才吃了一天的药,虽不说立时有效,却总是有些功效的,仓舒公子和士佑将军今日发病,用了同样的药,身体已然觉得好了许多,可是独独给苏长史用药,他服过之后,不见好不说,却是更加的沉重了......”
张神农眉头紧锁,点了点头道:“罢了,还是看过苏凌的情形后再说吧。”
过了片刻,已然到了苏凌的住处,马车停稳后,那月儿先从后面跳了下来,疾步来到前面,扶了张神农下车。
众人走进院子后,皆带了面纱掩住口鼻,朝着里面走去。
待进了苏凌的房中,便闻到一股颇不好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张神农等人皆顿时觉得有些气闷。
再往那榻上看去,一眼便看到了榻上躺着的苏凌。
此时的苏凌看起来就是一个死人。
脸色比萧元彻看他之时更为惨白,一点点血色都没有,眉头紧锁,虽是昏迷,却似乎觉得他仍能感觉到浑身的痛苦。
胸口处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微弱的一起一伏的气息。
不知为何,那一身绿衣的月儿看到苏凌的模样,忽的身体一颤,似乎整个人没有了力气一样,朝着一边几乎要倒下。
幸亏张神农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沉声道:“月儿,为师本就不愿带你前来,你非要来,我说的如何,这样的光景,你不过是个小女娘,岂能不先害怕了去,果真,便是吓得站都站不稳当了?”
说着深深的看了月儿一眼。
那月儿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胸口却还是一起一伏,看得出来,她是心神颇受震动。
萧元彻不疑有他,也以为是一个小女娘看到将死之人,心中害怕,便紧走几步,来到苏凌榻前急声唤了几句道:“苏凌......苏小子,你醒一醒,我和你师父都来看你了......”
他连唤了数遍,苏凌也仍旧未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萧元彻这才一脸的沉重站起身来,朝着张神农深深一礼道:“张神医,烦请你救救他.....元彻在这里拜托了!”
张神农忙正色道:“丞相放心,那是我徒儿,我定然全力而为。”
说着他转头对月儿道:“背着药箱,随我上前。”
说着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她。
但见月儿只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跟着张神农来到了苏凌身旁。
张神农平心静气,一手搭在苏凌的腕上,细细的号脉起来。
房中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动静稍大,打扰了神农号脉,其罪就大了。
时间流逝,张神农的神情也越发的凝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叹了口气,又换了苏凌的另一只手,继续号起脉来。
两只手皆号过脉,时间已然过了近半个时辰。
张神农方站起来,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的舒了口气。
萧元彻忙问道:“神医,苏凌有救么......”
张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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