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去看看......”
众人皆出了行辕,上马的上马,上轿的上轿,顺着大街朝着苏凌的住处去了,好在萧仓舒和苏凌住在一个地方,不用再走更多的路,节省了不少时间。
丁晏坐在马车上,神色凝重,缓缓的挑了车帘向外看去。
只见旧漳破败,很多房屋失修,几乎看不到人影,可是偶尔有些人影,却是倒在路边,一脸病态,低低呻吟,痛苦不堪,有的则是面色惨白,躺在那里,不知是昏迷还是早已死了。
丁晏从那些百姓的气色中便感觉出这病八九不离十便是瘟疫了,他几乎更可以断定这瘟疫绝对不是来自于旧漳城百姓中,源头应在军营之内。
原因无它,这城中百姓实在太少,又有这城池破败,平素也没有什么繁华聚集大量人流的地方,所以几乎没有瘟疫产生和传播的可能性。
他向同马车的几位同行太医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些太医也都是医术精湛的,自然持同样的想法。
时间不大,马车已经到了苏凌所住的房前。
丁晏下了马车,却见萧元彻和郭白衣已下了马车,等着他们。
众人面色凝重,皆快步走进了院中。
甫一进院,众人皆闻到一股极为浓重的药味,丁晏微微皱眉道:“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药味?”
郭白衣忙道:“哦,我与苏凌还有仓舒公子三人皆住在此处,苏凌本就是个郎中,也颇懂医道,发病之初,以为是染了风寒,自己抓了些药吃......现下虽然没有效果,可是我想着总好过什么药都不吃的好......”
丁晏闻言,忙摆手道:“哎呀,药不对症,怎么能乱吃呢?不对症的药,若吃了反倒于病情无益啊,切莫再用了!”
郭白衣连连点头。
丁晏又道:“方才祭酒说,你和四公子和苏长史同住,为何只有他们二人染病了,你却无事呢?对了,苏长史除了你和公子之外,还接触过谁?”
郭白衣和萧元彻对视了一眼,萧元彻这才顿了下,方道:“各营将领,还有谋臣,还有我,苏凌都有接触。”
丁晏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面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说话间众人已然来到了苏凌和萧仓舒所在的房门外。
萧元彻刚想迈步进去,却被丁晏和其他太医拦住了。
萧元彻一皱眉道:“这是何意,为何拦我?”
丁晏只得正色道:“主公,苏长史和公子得的很有可能就是瘟疫,瘟疫暴虐又传染,主公不宜进入啊......”
“可是......”萧元彻刚开口,却被郭白衣截住话道:“主公,白衣明白主公是担心仓舒和苏凌的病情,但若真的是瘟疫,主公的安危如何能不是头等大事呢?丁总医官医术精湛,有他和十位杏林妙手在,白衣觉着还是妥当的很的,咱们进去了,他们要忙着照拂咱们,不免分心,无法全力诊治,反倒不好,主公,白衣陪着你在门口守着,如何?”
萧元彻这才叹了口气,方道:“如此......好吧,那苏凌的病......可就拜托诸位了,诸位定要全力施救啊!”
萧元彻竟然只提苏凌,不提自己的儿子萧仓舒。
这却是大大出乎丁晏和那些太医的预料的,丁晏神情一凛,看来苏凌在主公心中的分量,真的太重了。
想到这里,丁晏拱手一肃道:“主公放心!”
但见这十一位几乎是大晋最尖端的医道妙手皆轰然拱手道:“我等定全力以赴......丞相且宽心!”
萧元彻也是正色拱手道:“拜托了!......”
............
等待是最煎熬的事情。
面对未知的等待,更是让人难受。
尤其是最终的结果,决定生死。
萧元彻和郭白衣站在门前,两人皆默默叹息。
萧元彻最初还能控制住,后来时间长了,却越来越难以自持,竟在院中来回的踱步,满脸的焦急担忧。
左等右等,不见丁晏他们出来。
到后来,萧元彻干脆身体靠在门框前,探着头使劲全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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