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见,他不过是个嗜酒如命的酒徒罢了,臣恳请圣上将这个失仪之人叉出龙煌台去!”
谁知,苏凌竟然忽的直起头来,好像这个文臣的话,他听了个实实在在,他揉了揉惺忪醉眼,向看笑话一样,瞥了瞥这个捧臭脚的文臣。
忽的,他翻身坐起,指着那文臣所在的地方破口大骂道:“放屁!还是放的嘟噜臭狗屁!你才该叉出去吧,你全家都该叉出去!......”
那文臣直气的面如紫羊肝,更是浑身发抖,只半天憋出一个字来道:“你......你!......”
苏凌一副你咬我啊的样子,瞥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能做诗,来来,你上来!小爷给你露脸的机会!”
那文臣怒发冲冠,刚一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就上去了,忽然想到自己当真不学无术,自己这五品文官也是靠祖上荫恩得来的,自己上去,一句诗也念不出来。
这一下,他脑袋顿时凉快了,只得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下,整个龙煌台下所有人见这文臣的窘相,皆哈哈大笑起来。
整个龙煌台充满了换了的气氛。
苏凌这才又醉熏熏的朗声道:“谁说小爷做不出诗来?莫说剩下一首,就是再来百首也做得......”
他忽的呲牙一笑,随即小声嘟囔起来道:“大不了把唐诗三百首搬过来就是了,算什么难事!虽然肯定背不出三百首,但小爷好歹也是一文科学霸。”
晋帝刘端此时倒是沉稳了下来,他暗忖那李知白自己恐怕是已经无法控制了,只有靠自己了。
朕是天子!朕是九五之尊!不靠自己能靠谁!
晋帝刘端忽的一拍桌子,沉声斥道:“笑什么笑!这就不怕朕治你们失仪之罪了么?”
他忽然来这一下,倒是立时生效。
台下所有人这才头一低,面色庄肃起来。
倒是萧元彻和沈济舟皆是一边自斟自饮,一边若有所思的朝着晋帝刘端看去。
刘端制止了骚动,这才半晌无言,他心中却暗暗计较起来。
这苏凌如今如此烂醉,更是出言不逊,如此醉酒癫狂之下,他指定是作不出第四首诗的!
想到这里,刘端方长舒一口气,当着众臣和才子的面,胸有成竹的对龙煌台上的苏凌沉声道:“苏凌,今日盛会,朕可以不计较你酒后失仪之罪!但那最后一首诗词你做来听听,若是你做不出来,或是做的不好,便别怪朕无恩了,到时朕一并治罪,把你赶出龙台京都,永世不得再踏入半步!”
他最后一句话,声音已然风声鹤唳起来了。
苏凌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胡乱的摆了两下手,这才低声道:“罢了!罢了!做就做被,早完事早回家睡大觉!”
说完此话,苏凌方口如梦呓般的将最后一首关于月的诗词吟诵了出来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诗词一出,满堂皆惊,所有人都鸦雀无声,皆尽折服。
若说前几首还有人想跟苏凌试个长短,这诗词出来,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单凭这几句,已然写尽红尘人世离合悲欢,却更大气的赋予了此事古难全的定论,最后更是直抒胸臆,人长久,共婵娟。
这是何等的宏愿,何等大气的胸襟气魄!
郭白衣写到最后,忽的想起自己的师兄,字字句句之中,他的师兄温润如玉的向他走来。
不由得涕泪沾巾,难以自持。
李知白也面色肃穆沧桑,抬头望着龙煌台一角,眼神迷离不知想着什么。
所有人都知道,苏凌这四首诗词出来,他们写的只能叫打油诗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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