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脑袋都大了三圈,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伤,她不再把这司空府闹个乌烟瘴气的却是奇了。
堂堂大晋朝一朝司空,却是如此惧内,这等秘闻要是传出来,怕是又会被那些好事者不知如何编排了......
萧元彻遮掩了半日,那丁夫人心中起疑,斜楞楞的看着萧元彻道:“是不是璟舒丫头出什么事了,你休瞒我。”
萧元彻无奈道:“夫人,夫人啊,璟舒那里怎么能出事,你多想了。”
丁夫人不依不饶道:“那明舒的事你怎么说......”言还未尽,更是眼中流泪,哭哭啼啼起来。
萧元彻头大如斗,见执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差人给女公子萧璟舒送信。
这日晚间,二公子萧笺舒先到,这二公子平素便不苟言笑,见了父亲母亲也是颇懂礼数,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方才规规矩矩的坐下。
接着萧思舒和萧仓舒两人携手而来,一路之上说说笑笑,似乎谈的什么颇为投机。
丁夫人对这小儿子萧仓舒颇为偏爱,将他唤在身边坐了,帮他拿掉穿在身上的大氅,宠溺的点点他的头笑道:“仓舒儿,何事跟你三兄聊得如此开心?”
萧仓舒笑道:“当然是在跟三哥聊些文章上的东西,还有古不疑,古小夫子新作的赋,古小夫子当真是才高八斗的人啊。连三哥都佩服呢。”
身旁的三公子曹思舒一身月白衣衫,也如丁夫人那般笑意满眼的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面色白皙,不似二公子萧笺舒那般似乎与人相处总要拿捏一番距离,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二公子曹笺舒只是脸上淡笑,没有太多的表情。
萧元彻闻言,淡淡道:“古不疑?年岁比你仓舒还小上一些,能做什么好文章?我在你们回京时也见过,倒是有些聪明伶俐,可是年纪轻轻,却称夫子.......这便有些过了吧。”
萧笺舒听闻父亲这般言语,眼神似有不一样的光彩,微微闪过。却仍旧未说话。
萧思舒闻言,这才笑道:“父亲未见古不疑作文章时的风采,洋洋洒洒千余字,一气呵成,儿子读来,字字珠玑,华彩非常,的确有才啊。”
萧元彻这才淡淡点点头道:“如此也好,让仓舒多学学,以免没事总疯跑了。”
几人坐着说些家常话,眼看便到了华灯初上之时,却是仍未见到女公子萧璟舒。
丁夫人等的急了,刚想使人去催,便听到门前有侍女道:“女公子璟舒姑娘到了。”
萧仓舒和萧思舒这才忙站起身,众人往门口看去。
只见有两个侍女手提红色灯笼开道,后面一身淡黄衣衫的萧璟舒款款走来,却是身段越发曼妙了。只是不知为何,她的脸上却罩了一层白色纱巾。看起来颇为古怪。
萧元彻看去,心中却是咯噔一下,暗道怕是脸上的伤并未好,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行事。
头虽然颇大,却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明知故问道:“璟舒丫头,怎么来这么晚啊?”
萧璟舒先见过父亲,又同几位兄长小弟见过,这才道:“有了些小事情耽误了,害的父亲母亲等急了。”
丁夫人倒是没有怀疑,亲热的拉住萧璟舒的手,觉着有些凉,便道:“你手下的丫鬟也有些太不上心,这天气入了秋,还穿的如此单薄,连个大氅都不披,快坐到娘亲身旁,好好暖一暖。”
萧璟舒这才点头,坐在丁夫人身旁,说了几句撒娇的话,逗得丁夫人哈哈大笑。
萧元彻刚要吩咐开宴,丁夫人便瞧出异样,奇道:“璟舒丫头今日怎么拿白纱遮了脸去?又不是见你未来夫家,如何不敢露脸呢?快摘了透透气。”
萧璟舒脸色一红,娇笑道:“母亲竟会拿我说笑,我还没想过要嫁呢,还想多陪陪父亲母亲呢。”
萧元彻揶揄道:“陪我们?你不天天惹祸就不错了,收收性子,小心没有人家敢要你!”
丁夫人不满的啐了一口道:“你这话说的,咱们璟舒生的这标致模样,天生的美人坯子,又是你这司空的女儿,哪里愁嫁,怕是提亲的要踢破门去。”
萧仓舒也拍手笑道:“就是就是,我阿姊嫁谁,可是便宜了那人了!”
萧元彻这才无奈点头道:“是是是!夫人和仓舒说的对!”
丁夫人见萧璟舒迟迟不肯将那白纱揭了,便道:“今日是怎么了,变丑了,怕娘亲笑话不成......怎么一直带着这劳什子的东西。”
说着便要伸手亲自来揭那白纱。
慌得萧元彻忙夹了个鸡腿放在丁夫人的碗中道:“夫人!夫人!这厨子的手艺有长进啊,你看这鸡腿做得多好,夫人尝一尝......”
丁夫人白了一眼萧元彻道:“长进什么?一直都是如此啊,你今日怎么如此殷勤起来。”
萧璟舒俯首低笑,忙一摆手道:“不敢劳烦母亲,女儿自己摘了它便是。”
说着伸出葱葱玉指,解起那白纱上的系带。
萧元彻顿时有些紧张,眼神灼灼的盯着萧璟舒的动作,心中暗道,苏凌你这小子,我今日被不被这母老虎咬,就看你的本事了。
但见萧璟舒将那白纱揭了,露出本来相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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