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阿拉巴马与奥本大学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得从19世纪50年代讲起。
那时的美利坚靠着西进运动,获得了大量的耕地,而农业劳动力又严重缺乏,急需有实用工农业技术和高素质的专业技术人才来提高美利坚工农业的效益,但彼时美利坚的大学体系还是老欧洲那一套,大学与社会现实脱节,不能适应美利坚当时社会经济形势的需要。
为了扭转此形势,1862年,又是林肯,签署了对美利坚影响深远的《莫里尔赠地法案》。法案中规定,按照每个州的议员人数,以每人三万英亩土地的数量进行土地划拨,通过土地产生的收益来建设大学,这些教育机构专注于农业、科学、和工程学的教学,并“不排除其他科学和古典研究””,以此为美利坚培养人才。
包括日后大名鼎鼎的“麻省理工”“康奈尔大学”,都是以此为契机设立,这也是为什么美利坚有很多“XXX农机大学”的原因,这批学院被称为“增地大学”,首批69所增地大学是美利坚由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的坚实基础。
法案本身是为了提振高等教育,但是到了阿拉巴马州,情况出现了亿点点变化。
南北战争中,地处于蓄奴州的阿拉巴马大学自然是南方联盟的坚定支持者,学校诸多毕业生都加入了同盟军,部分校园甚至作为前哨基地在战争被摧毁。
虽然战争失败了,但阿拉巴马大学得以保留,眼瞅着曾经的敌人要在家门口建立一所“阿拉巴马农机大学”,岂会坐以待毙?
除了立场不同之外,更重要的是这24万英亩的赠地收益权。双方开始将彼此视作掌中钉肉中刺。
学校发动了大量校友对州立法机构施加影响力,到1874年残存的邦联(南方)势力在立法机构开始占据主动,多次试图终止阿拉巴马农机大学的建立。
同样的,奥本大学也不甘示弱大幅削减学费和毕业标准,抢夺阿拉巴马大学的生源。
1902年,国会两院提出了一项法案,以资助在每所赠地学院建立“矿业和采矿工程学院”。阿拉巴马大学秘密派出人员前往华盛顿进行游说,阻止该法案的通过。奥本大学则针锋相对地派人游说赠地学院协会。最终阿拉巴马大学达成了目标。
作为反击,奥本大学则在州议会推动学校搬迁至伯明翰的计划。
1940年,奥本大学的校长“邓肯”长袖善舞,靠着与当时阿拉巴马州长比布·格雷夫斯密切关系,背刺阿拉巴马大学,拿到了与农业调整管理局、土壤保护局的多个合作项目。
阿拉巴马大学反手在州议会中大肆抨击奥本,并表示“阿拉巴马大学对该州的高等教育负有既定而广泛的责任”,这引得奥本大学校长邓肯的强烈回应,他说自己从未见过“比这更大胆、更深思熟虑、更恶毒或更具欺骗性的文件”,并直言阿拉巴马大学是“邪恶的怪物”。
1947年,新一任州长吉姆·福尔瑟姆(JimFolsom)亲自下场,居中调停,表示“两所大学都是阿拉巴马州的重要教育机构,鉴于两所学校之间的校际竞争将有助于两所学校的学生之间更好地理解,应当进行必要的谈判,推动两所学校间的体育比赛。”
翻译一下就是你们不要再打啦,现在最重要的是联合起来发展体育事业。
随后,州议会火速通过一项草案,鼓励两所大学之间进行完成的体育项目。
而阿拉巴马大学和奥本大学的回应出奇一致:没门!
最后闹到州议会要威胁扣留联邦的财政拨款,才让两所大学不情不愿坐下来一起商量体育比赛的事宜。
至此,两所大学的争斗从打嘴仗变为了打橄榄球。
所以,铁碗的胜负可不仅仅是荣誉,而是两所大学将近百年争斗的延续。
至于铁碗名称的由来,则是因为两所大学一直在伯明翰进行对抗,而伯明翰的钢铁产业又非常发达,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个说法。
就连在伯明翰举办比赛这件事本身也经过了一连串对抗,阿拉巴马一直宣称奥本主场草坪太烂,死活都不去,奥本当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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