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约翰和格蕾丝坚定不移的和自己绑定。想来想去，没有什么比成为“一家人”更坚定的盟友关系。
“晚上去吃个饭，商讨一下具体细节？”伊森道。
“就在这商量吧。”格蕾丝失笑。
倒是直接看穿了伊森这个大泰迪的心思。
格蕾丝对招三惹四的男人完全无感，甚至有点厌恶。
连带着之前被伊森撩起来的一点小想法也彻底烟消云散。
事业归事业，生活上，还是要和伊森保持距离。
“完全可以……”伊森倒也不多说。
之后两人开始商讨新赛季的阵容和可能潜在的引援。
伊森提及了之前给自己留下鲜明印象的对手，比如犹他州的两位锋线球员，甚至是伊莱曼宁队中的那名近端锋。
“这些人这都不在加州，怎么可能把他们拉到学校？”格蕾丝连连摇头。
“我会提出一个对方无法拒绝的条件。”伊森随口道。
格蕾丝嗤笑：“你还真当自己是教父？”
·
“你想在犹他州当一名寂寂无名的普通球员，还是准备和我一起制霸全国？”伊森敲着桌面，看着对面的两个壮汉。
此刻他人正在犹他州盐湖城的一家餐馆，身边是格蕾丝，商议球员的事情，她当然得和伊森一起前来。
而坐在两人对面的就是防守截锋哈洛蒂·纳塔和防守端锋克里斯·霍克，日后非常出色的防守端球员。
“这个……”两人陷入了犹豫，主要是去加州上学太远，得一周甚至是两周才能回来一次。
“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前途有些事情必须做出牺牲。如果你们加入BHHS，除了能让你们在进入大学之前就获得广泛关注外，还有学校提供的奖学金，包括一些商业上的赞助，总收益是待在高地高中的数倍！”伊森点名了关键点。
长期受益，短期也受益，这就是他能给出的条件。
“当然，你们两个也不是我唯一考量的对象，事实上我有多个备选，谁先答应，谁就有位置。”伊森接着提及。
这一招还是跟想要招纳自己的大学教练学的。
“最好今晚就能给我确定的答复。”伊森最后说道。
坐在伊森身边的格蕾丝这个时候不由频频点头。
她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非常艰难的拉锯战谈判，没想到伊森三言两语就让对方说不出话来，甚至全程不需要自己开口。
如果是换一个人，或者全程由自己来主导，那结果可能完全不同。
可能，这就是他能抓住那位女富豪心的原因之一——嘴皮子利索。
女人不就是喜欢听点好话……
“我觉得两人有大概率今天晚上就会答应，下一站去哪？”伊森问。
“新奥尔良，明天早上的飞机。”格蕾丝道，这次出来她要和伊森辗转多个州。
“还有半天时间。”伊森看着墙上的时钟。
“你下午要去哪？”伊森接着问。
“我想在盐湖城转转。”格蕾丝上次比赛时没到场，她是第一次来到盐湖城。
“需要导游吗？你负责开销，我负责带路。”伊森提议。
“不需要。”格蕾丝坚决回应。
一个小时后，格蕾丝还是给伊森打去电话求助。
“我迷路了。”她原来是个路痴。
·
下午的时间两人出现在盐湖城圣殿，伊森之前就来过这次倒是给格蕾丝介绍起来，聊着聊着又提到了魔门。
“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格蕾丝也是首次了解详细的情况，看着身边伊森的侧脸，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
“你和赖斯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
“因为一次采访，她看上我了。”伊森没隐瞒。
“那你呢？”
“年龄并非是问题。”伊森意味深长的看了格蕾丝一眼。
“原来你喜欢这种……”格蕾丝下意识道，这才发现伊森看着自己。
只觉得自己自投罗网，自己就比伊森年纪大，算是在伊森的好球区。
“这学期约会了嘛？”伊森开始追问。
“这是我的私事。”格蕾丝不准备回答。
“那就是没有。”
格蕾丝没否认。
两人聊着聊着，来到一处圣象前，有人在那里虔诚的祈祷，拖家带口的，十几个孩子，一个男人，四个女人。
“人的生命中也许会遇到许多红颜，没准我只是不想让人生留下遗憾。”伊森提及原因。
“你想让人生留下遗憾吗？格蕾丝。”伊森接着问。
“我不想，可是……可是……”格蕾丝找不出答案。
·
两人挖人之旅从盐湖城开始，再到路易斯安那州、亚利桑那、内华达、夏威夷……
有伊森这块金字招牌顶着，外加上BHHS本身较为丰厚的财力，外加上整个教育集团的资源倾斜，对人才的吸引力可着实不小。
而格蕾丝也以这种方式走过了伊森曾经走过的路……
距离新赛季的季前赛愈发临近，球队也愈发补强。
首当其冲是两个犹他州的防守锋线，以及来自路易斯安纳的近端锋，来自内华达的角位，来自夏威夷的外接手……
诺曼人的阵容逐渐变得“豪华”，但是场上的首发位置一共就那么多，所以伊森不得不做出选择。
让一部分之前为球队立下功劳的人坐上替补席。
“马蒂奇，你做得很好，但竞技运动是残酷的，这就是现实，我需要确保诺曼人始终以最强的形式出战。”更衣室内，伊森单独挨个将一些队友叫进来。
“如果我能胜过对位的人，我还能作为首发吗？”马蒂奇只问了这一个问题。
在得到伊森肯定的答复后，他点点头，随即离开。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想马蒂奇这样，有极个别人大声斥责。
“球队危难的时候你让我们顶上，现在球队出成绩了，你又把我们一脚踢开！你是个冷血的混蛋！”
伊森一言不发，承受着对方倾泻的怒火。
“有些时候，想成为强者，就必须变得残忍。这件事你无法回避。”托马斯在事后安慰伊森。
“我甚至能想到未来某一天，你会对我说出类似的话。”托马斯叹息。
球队实力上来了，他自然也不匹配了。
他也和伊森一样劝退过一些人，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丛林法则在体育竞技领域体现的尤为明显。实力决定一切，结果决定一切。
不过伊森也并非是托马斯想的那般冷血……
“我其实给每个人都找到了一个妥善的归宿，包括你，托马斯，在我眼里，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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