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提及过。
在徐云穿越来的2022年,高斯徒子徒孙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九万多人。
例如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现代物理学王者爱因斯坦也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原子弹之父...也就是今日世界核平衡政治格局的始作俑者奥本海默,依旧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甚至连现代哲学两大祖师之一的胡塞尔,仍旧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在数学现实建设史上,高斯无疑是绝对的第一人。
但另一方面。
历史上真正受过高斯教导的亲传弟子,数量其实并不多。
除了雅可比、狄利克雷、黎曼、高斯徒弟之外。
高斯真正亲自教导过的弟子只有五名,其中还有两人在30多岁便去世了。
当然了。
这里的弟子概念,并不包括大学任课时教授的学生,就像后世大学研究生的情况一样。
因此说句实在话。
徐云自穿越到副本开始,就从未考虑过能够和高斯成为师徒。
毕竟这难度实在是太高了,高到了很难靠着“穿越者”外挂就能解决的程度。
况且如今的高斯已有73岁高龄,再过五年...不,再过四年,他就会与世长辞。
因此徐云的身份还不止是高斯徒弟那么简单,他还是高斯的关门弟子!
开山大弟子和关门弟子。
这两个身份在古今中外任何一个师徒体系中,性质都非同一般。
如果徐云能够在这个副本存在下去,那么一百多年后,他甚至有很大很大的可能会被挂在墙上供人瞻仰。
或者就是如同普朗克那般,被教材编写者选出一张发型鸡窝似的黑白照片,附加在课本的某一页里。
可惜的是......
这些想法虽然很有诱惑力,却永远都只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可能罢了。
随后徐云将五份手稿尽数收好,恭敬的与高斯道别,离开了这间小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徐云一边教导着小麦学习,一边在每个周末前来高斯的住处请教问题。
就这样。
一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徐云卧室里的年历也从1851年12月翻页,来到了1852年2月初。
.......
2月份的某日。
徐云依旧是准时起床,用过早点,例行和小麦前往教室上课。
不过刚出宿舍没多久,他便隐约感到气氛有些不对:
往常清晨的宿舍楼道不说多热闹吧,至少带着一股蓬勃欢快的朝气。
经常可以看到学生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学术、文艺作品或者美食之类的话题,‘早上好’之类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
但今天......
虽然楼道中依旧有人与往常一样在和别人打招呼,但绝大多数人都是沉默不语,面色凝重。
甚至有不少人眉头紧皱,脸色看上去如同孙笑川附体。
见此情形。
徐云不由用手肘撞了撞小麦,低声问道:
“麦克斯韦,你有听说最近发生什么事吗?”
小麦也注意到了宿舍楼内的变化,闻言疑惑的摇了摇头:
“罗峰先生,这几天我都在法拉第教授的实验室协助他研究课题,所以一直没心思去关注外界的情况......”
徐云微微颔首。
小麦的回答没有太令他感到意外,因为过去这段时间他差不多也是处于这种状态。
在知晓自己留在副本的时间有限以后,徐云便疯狂的骚扰着那些大佬。
高斯、法拉第、黎曼、韦伯......
这些数学物理大佬的办公室里,都可以见到徐云的身影。
这种一心求学的态度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但这种做法一旦遇到眼下这种疑似有大事发生的情况,就会显得较为茫然了。
过了一会儿。
徐云的心中忽然咯噔一声,冒出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莫非是一鸦爆发了?
毕竟能让剑桥大学这种学术圣地陷入紧张的事情除了战争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答案了。
但这也不对啊......
一来阿尔伯特亲王和自己会面结束不过才一个多月,时间显然不足:
按照原本一鸦的轨迹,战争的筹备时间可以分成三个节点:
1840年1月16日维多利亚女王受亨利·约翰·坦普尔的邀请抵达国会发表演说。
4月英国国会对此进行激烈辩论投票。
6月份的时候才正式出军。
更别说如今的英国国内,还有一批东方政治势力存在——这个副本中受肥鱼影响,出现了不少东方留学生,并且有相当部分从商或者从政。
这部分人固然不可能制止战争,但让一鸦爆发的时间再磨上一两个月还是有可能的。
也就是说比起原先的历史。
如今这个时间线即使会爆发一鸦,它的筹备时间也不可能比正常历史更短。
况且一鸦可是妥妥的近代史404点,理论上徐云在副本的这段时间里,某个意志绝不可能会选择作死。
可既然一鸦不会爆发,那么现在剑桥校内又是什么情况呢?
可惜一路上徐云都没有遇到其他熟人,只能带着疑惑和小麦抵达了今天上课的教学楼。
二人上午要上的是一堂文艺史公开课,本科生和研究生共修,所以恰好同路。
上课的地点依旧是一间大型的阶梯教室,人数大约三四百人。
教室的四角处照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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