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王恩就是警备团的团长,心腹中的心腹。
听闻王恩那边没多大动作,老种不由深呼出一口气:
看来向太后的病逝,不存在秘不发丧的情况,确实是自然死亡......
随后他想了想,转头对王厚道:
“处道,太后薨殂,你我身份有些敏感,且先回武信军处待着吧。”
王厚点点头,赞同道:
“善。”
老种见说又朝老苏和徐云拱了拱手,说道:
“苏公,小王,变故突生,我与处道身为边帅,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只能先行告辞了。”
“小王,待太后的身后事处理完毕,届时老夫再上门与你详谈技艺之事。”
此时的徐云还处于惊诧之中,闻言连忙下意识的一回礼:
“承宣使但去无妨,需要时差人说声便成。”
老苏则看了几人一圈,沉吟片刻,说道:
“小王、汝霖、正臣、正汝,你们或为白身或官秩不高,便先各自回屋去吧,我去送送种承宣使与王将军。”
王禀等人对视一眼,同时领命:
“是!”
随后众人就此分别,徐云面色平静的回到屋内。
关上门后。
他背靠着大门,后脑勺抵在门板上,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的话。
那么现在她便敢肯定,向太后确实是替老苏摔了那么一跤。
否则按照正常轨迹。
向太后的身体虽然不好,但至少还能多苟上四个月,到明年开春才会去世。
也就是说他这个小蝴蝶,确实影响了一些副本内历史轨迹的走向。
想到这儿。
他不由转过身,对着某个方向微微拱了拱身,行了个告礼。
虽然他和向太后从未谋面。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向太后提前四个月去世,和他的到来有着无关事实、但却因果相连的关系。
因此徐云的这一礼并不算大,也不是惺惺作态,而是出于底线所行的礼。
随后他走到书桌边,拿起笔纸,用摩尔斯电码写下了一封信:
“黑麦二锅头启.....”
“.....太后薨殂,代号‘读者听不到’的计划可以正式开始实施......”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过了一个时辰。
徐云将写好的信件用油蜡封口,放入袖口。
出门找到了谢老都管,问道:
“老都管,三哥儿这会儿在府上吗?”
谢老都管这会儿正在为老苏准备祭词的事儿,闻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在哩,刚才还在南厢房见着他了,老朽现在便差人去将他寻来?”
“那便有劳老都管了。”
“小事尔,你且等等。”
谢老都管朝徐云拱了拱手,拦下了一位仆役,将找寻张三的任务交给了他。
仆役应了声是,匆匆领命离去。
徐云则与谢老都管分别,独自回到了小院。
过了大概一刻钟。
张三便出现在了徐云院落外:
“王哥儿,听说您找我?”
徐云点点头,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了他,嘱咐道:
“三哥儿,有劳你外出一趟,把这封信交到咱们之前去过的河王巷那户人家府里,就说是鸟九莲耶交给他的。”
张三点点头,一拍胸脯:
“明白,这事儿就交给我爸!”
待张三离去后。
徐云双手负背,幽幽叹了口气。
..........
随后在接下来的小半天里。
空闲下来的徐云,逐渐见证了一个信息的传播过程:
向太后薨殂的头几个小时,只有老苏等体制内的官员知晓情况。
但当头半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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