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彻底怒了。
要知道,自从这一任的总队长上任以来,代罚者这支部队已经颇有几分宗教的意味在里面了,只是他们忠诚的对象到底是谁,多少有几分说不清意味的在里面。
不过,在这种达到狂热级别忠诚情绪的支撑下,他们不惧流血、不惧牺牲,只是偶尔在流民中为非作歹,其实流民在高傲的代罚者们眼中,可能连人都算不上。
而且,并不是所有代罚者成员都有资格驾驶惩罚者机甲,这种资格与实力无关,只有那些做出了足够贡献的个体才会获得这种荣誉,所以,那具印有象征着“代罚者之刃”图案的机甲,对于每一位代罚者来说,都是对他们心中坚实信仰的表彰,是承载他们荣誉的圣杯,也是最不能被他人亵渎的禁脔。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窃用惩罚者机甲!”
韦斯特愤恨地牙都咬碎了,一捏拳头,与惩罚者机甲扭打在了一起,用拳脚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惩罚者机甲的力量虽然并不比重伤下的韦斯特低多少,但无论是战斗技巧上还是反应速度上,都明显不敌韦斯特,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机甲一直只用腿对敌,双臂却是无力的耷拉在两旁,只能被打得节节败退。
还好机甲的防御力强大,这才勉强支撑了下来。
一人一甲犹如两头野兽般搏斗,舱壁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被打出的坑坑洼洼,季祁也因为战斗余波震碎了地板上的冰霜,才成功脱身出来。
惊愕地看着前方的激斗,季祁有心上去帮忙,却发现根本插不上手,贸然出手或是通过改装插手,说不定反倒会加剧小绿人们的劣势,只能端着终于冷却好的高斯狙击步枪等待机会。
这种只能在一旁被动等待机会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阔别已久的无力感。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从起初的那个干劲十足的少年变成一条甘愿躺平的咸鱼了哪?
可能,是从是奶奶离世后,几个从没关心过自己的亲戚抢着要当监护人的那天开始的。
也可能,是从因为名下有套房产,一次次被拒发贫困生补助的时候开始。
还有可能,是从第一次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打破阶级桎梏的那一天吧……
但,那些前世的糟粕,与今生又有何干!
前世的种种不公,在这方没有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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