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杨彦章也满是怅然，任谁一天洗十几遍手，洗个十几年，也会慢慢习惯的，现在徒然让他不洗，他看着自己沾满残渣的双手就特别别扭。
“罢了罢了，还是找点水洗洗吧。”
王府的下人服务还是很到位的，一听杨彦章要水，立刻给他打了一盆，等他洗完手之后，莫自在都已经在正堂等他大半天了。
“见过王爷。”
进屋之后杨彦章跟吕松二人立刻对着莫自在行了一礼。
“不用多礼，坐吧。”
莫自在也没有太过客套，等杨彦章两人坐下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彦章兄对于练兵跟统兵可曾擅长？”
按理来说，莫自在叫杨彦章为兄有些不合规矩，但他是王爷又不是皇帝，管他什么规矩呢，他想叫啥就叫啥。
“练兵与统兵？”
杨彦章心中隐隐猜到了莫自在今天让他来的目的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但因为此事并没有确认，所以他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激动，而是尽量把语气放平静，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兵书熟读，了然于胸，但实际操作，一次都没有。”
杨彦章本来就是被当成统帅培养的，所以外面只是知道他琴棋书画皆通，但没人知道，他平日里看的最多的，却是兵书与谋略。
只是看归看，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他也不敢打包票自己擅长这些东西，毕竟自己万一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主呢。
“兵书熟读，应该也足够了。”
莫自在微微颔首，兵书熟读就已经足够了，毕竟大周现在的兵书他也看过，各个方面都写的很详实，从练兵，到统兵，再到各种谋略陷阱，上面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因此只要熟读兵书的人不是太蠢，在战场上领兵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当然，赵括跟马谡那种的除外……
听到莫自在说足够了，杨彦章的心情更激动了，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王爷的意思是？”
“周七现在是本王的护卫，御直司如果还是做以前那些事，那御直司还由他统领倒也没什么。”
“但现在御直司已经被本王改成御直军了，在本王的设想中，御直军日后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精锐，是要替本王披荆斩棘的。”
“如此一来，若是让周七继续担任御直军的统领，就有些不合适了。”
说到这里，莫自在面色严肃的看向杨彦章，郑重的问道：“因此，本王想让你来担任御直军的军主，带领御直军为本王征战天下，不知你可愿意担此大任？”
听到莫自在的问话，杨彦章直接站了起来，然后单膝跪地，对莫自在行礼道：“属下杨彦章，愿为王爷效死！”
御直军什么实力，杨彦章心中无比清楚，若是能担任这只军队的统领，那代表的无疑是名扬天下的机会，甚至留名史书，跟历史上的那些名将齐名，乃至于压过他们都是有可能的。
虽然跟那些名将相比，自己靠的是强大的士卒，但历史不管对错，它只看输赢，只要自己能带着御直军所向披靡，那史书上就毕竟会留下自己浓重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