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仅一瞬之后,少倧便恍然大悟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根本没有什么药绿花深夜相见,更没有什么信物之说,有的只是为了将自己骗到他们事先设好的陷阱中,而这黑乎乎的叫火种的东西,就是强加自己身上罪恶的证据。
“别装傻了我们九极门里不允许私自生火,你手里的那个火种,是九极门里唯一的火种,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那面目清秀的修真者怒斥道。
听到对方的话,少倧果然苦笑出声了,一种从心底生出的无力感占据了全身,少倧知道,就眼下而言,无论自己再怎么去澄清,都是没有什么可能的了,对方且不说是事先布好的局,就算是旁观者,也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就是纵火的凶手,毕竟人证物证俱在,无可奈何。
可少倧苦笑,赵二却不是这般,只见此时的赵二慌乱的对着那两个领头的修真者出声道“师兄,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没有纵火我们也不敢纵火啊再说了,我们没事干嘛要偷取衣物来焚烧呢”
听到赵二这么说,那面目清秀的修真者回声道“你说不是你们,可是刚刚大火升起的时候,这里只有你们两个,而且他手里还拿着九极门里唯一的火种,这该当如何解释啊”
赵二思索了一瞬,继而拼命解释道“不不不,师兄,你听我说,我和少白头一直在屋里喝酒,三更半夜的时候,有两个同门师兄弟送来了这个黑乎乎的东西,噢,我们事先不知道这是火种,然后那两个师兄弟就说药师叔传唤少白头前来授教房,说是有事商谈,我们这才来此,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大火就突然起来了”
赵二的话音刚落,络腮胡须的修真者却突然大声怒斥道“放肆大胆你们身为九极门的修真弟子,竟还躲在屋里偷偷喝酒到深更半夜,还有没有修真之心了还有,药师叔深居简出,她一个女女人家,怎会深更半夜传唤弟子呢简直是胡说八道,哼你们两个臭小子,不敢承认纵火,竟然还敢污蔑药师叔”
“我我们没有啊师兄,你们听我说啊”
“二儿,别说了。”少倧一把拉回了赵二,继而将赵二推到了自己的身后,同时出声道“二儿,别解释了,他们不会信的,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可是,少白头,我们不能被冤枉啊”赵二急切道。
“恩,我知道。”少倧显得格外冷静,想来是事先洞察了一切布局之后,才方可镇定,继而回声道“二儿,你别管了,交给我。”
“可是少白头”
“嘘”
赵二不再出声了,少倧便对着赵二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看向了那面目清秀和络腮胡须的两个修真者,继而出声道“我要见我师尊。”
“什么”两个修真者愣了一下,继而怒斥道“小子,你想搞什么花样犯下了如此重罪,还有脸见你师尊我呸”
少倧深呼吸了一口,继而冷笑道“呵呵,你们这帮狗杂种诬陷老子,老子怎么可能会任由你们摆布”
“你大胆放肆”
“知错不改竟还口出狂言对师兄不敬”
少倧的谩骂顿时让两个修真者愤怒不已。
少倧却是铁了心的要反抗,回想来到九极门的一路上,次次都是在忍耐,这一次少倧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这其中原因不仅仅是对方这次做的太过分,更重要的是,少倧不想牵连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