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光华仿佛如呼吸一般,一明一暗,一呼一吸,又仿佛与远方在呼应。
当那光华稳定后,原供奉就知道,这已经与远方那个天地坛的本体建立了稳定的联系,可以传递消息了。
他拿起那封奏折,叹了一口气,大概知道这里面写的什么东西。
路云飞确实是一个能吏,上任几年,将原本有点疏远朝廷的嘉兴府治理的井井有条,人民偃伏,如果不是此次朝廷忽然要改桑为稻,还让嘉兴府先行,他未来不说入阁,当个行省督抚是没问题的。
可惜,如今这一封奏折一上,他最好的下场就是贬去交趾,到那湿热之地镇压土民。
尽管如此,他却没什么隐瞒的想法,这可不是他能插手的,他要做的只是传递消息,日后怎么办,轮不到他来操心,他只是一个供奉,保证嘉兴府府城平安就是了。
又叹了一口气,他将奏折往那微小的闪烁着微光的天地坛上一扔,然后,就见那天地坛光华大亮,将那风奏折卷起,吞噬。
片刻后,才恢复原状,那封奏折已经消失。
每次看到这一幕,他都目眩神迷,造化道确实是神奇,竟然能发明出如此神异的法器,可惜,最后却与朝廷决裂,两败俱伤。
他停下法诀,那天地坛慢慢熄灭,然后还原为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五色小祭坛,仿佛一个玩具,被原供奉收入暗室之中,锁如重重阵法之中。
他出门,向路云飞回禀。
路云飞点点头,让他退下。
接着,他坐了一会,仿佛下定了决心,又叫了一个人进来,正是那位牢头李极。
一见到李极,路云飞直接问道:“那于狂人交代了没有?我的时间不多了,或许过几天就要被贬了,我不希望我走的时候,那个秘密还没有到手。”
“大人,我已经安排一位个小孩去接近他了,已经取得了进展,那于狂人终于开始教那小孩修行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将那个秘密掏出来了。”
“修行有什么用,难道要等那小孩修行到金丹期,然后遵循师门规矩,将那秘密告诉那小孩吗?我还要等十年还是二十年?”
“嘿嘿,我那师兄的心性我还不知道?表面上狂傲随性,实际上,却处处小心,我与他相交几十年,他都没有吐露半个字。”
“他的女儿不是还在金福坊吗?去,抓过来,告诉他,今天如果说了,就放过他女儿,给他个痛快,否则,就只能让他们父女去黄泉相聚了。”
“我就不信,他死了也要将这个事关师门兴衰的秘密带进阴曹地府。我就不信,他甘心幻世门就此道统断绝。”
“可是,府尊,锦衣卫那边……”
“锦衣卫怎么了?我就出身锦衣卫,这人是我使计抓住的,锦衣卫有何资格置喙,我答应将秘密与他们分享就已经是看在往日同僚的份上了。”
“我亲自去修行狱,你去将那于红脂抓过去,今天没有答案,就让他带着那个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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